反正那个名额，即便他不给，卡尔也能凭自己能力拿到。
自己不过顺水推舟，还能得到对方的感谢。
卡尔微微皱了皱眉头。
还是第一次听说寿命延长这件事，他心动了。
应该说，没有人会对永生不感兴趣。
察觉到卡尔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莱曼乘胜追击，“凭您的天赋，加上阿贝拉法师行会的资源，成为高级法师也就是几年的事。”
卡尔思考了片刻，发现莱曼对自己好像过于热情。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既然这样，卡尔也不含糊，直接说出需求：
“实际上，我只是想弄些魔石造个房子，人上了年纪，魔力难免出现亏空。
我刚好认识个工匠，他已经答应下来，现在只差一些魔石了。”
魔石对公国外的人来说确实算得上是宝贝，但是对公国内的人来说，这算不上什么东西。
因此即便公国对帝国内其他公国进行了魔石贸易封锁。
但有渠道的公国，仍能够通过地下贸易勉强弥补魔石空缺。
最典型的就是约什男爵，凭借海量的财富，建立起在帝国内都罕见的要塞级城墙。
莱曼脸上的神情一下子轻松下来。
这算个什么事，乡下法师需要点魔石造房子而已，他大手一挥就能够搞定的事。
“这个不算问题，你需要多少，我现在就可以想办法给你弄来。”
卡尔一看有戏，反而装起了深沉。
沉吟了一会，回复道：“非常感谢莱曼大人的慷慨，只是有些您为什么要这样做，也好让我也尽微薄之力，报答您。”
卡尔暴露了自己的需求，对等的，他也需要知道对方的需求，否则他将陷入被动。
“没什么，单纯不想像你这样的有实力的法师被埋没而已。”
莱曼耸了耸肩，说的和真的一样。
卡尔不是傻子，他肯定不信这种鬼话。
“既然这样，那我不敢接受您的礼物，授予我初阶法师身份，就已经是您对我的赏识，多的我不敢奢求。”
以退为进，既然对方不暴露需求，那么卡尔也可以收回需求。
毕竟他现在是初级法师，能够单独约见基层官员。
然后通过层层贿赂见到高级官员，到时候还是能拿到魔石。
顺便还能顺便套取一些其他情报。
莱曼装作难办的样子，实际上内心狂喜。
这老头是真识趣，他还担心自己不好意思开口，现在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了。
莱曼装腔作调地站起身，站到窗台边。
卡尔也不着急，他知道莱曼在装，而且不出意外的话，是在打自己的主意。
“我刚刚想了一下，还是选了一个对塔特阁下你来说，没有什么实质性损失的需求。
就是你是在考核中，做的那套奇怪的姿势是什么？”
莱曼脸上的神情好像苦思冥想了很久，总算说出来自己心里想要的东西。
不过最后还要把这件事说成是为卡尔考虑的。
“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卡尔内心不住翻了个白眼。
吐槽归吐槽，现在已经知道对方想要什么。
简单思考一阵，卡尔脑子里有了个大致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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