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怎么想。”傅泽依旧冷冷地说。
“你……对我没感觉是吗？”叶婉怡说出来的时候心都要碎了。该来的还是来了，她还是问了。傅泽不理解，这种显而易见的东西为什么要这么直白呢？
“嗯。”傅泽本身就不喜欢和女生拉拉扯扯，觉得厌烦。有的话即使伤人还是得说清楚，不然最后只会更伤人。
“那你有喜欢的人是吗？”
傅泽没说话，转身要走。
叶婉怡一把拉住了他问道：“我们班的吗？还是年段？”
傅泽依然没有回头也没有回应。
“许佳慧？蓝舒菀？梁靓…”叶婉怡一连猜了好几个名字直到她说到了“白玉兰”三个字。他回头了，又转了回去说，“没什么好纠结的，我要走了。”
“白玉兰！是白玉兰吗？”
傅泽挣脱她的手要走，叶婉怡觉得无法接受，为什么偏偏是自己的好朋友。
“她都和向阳晖在一起了，你为什么喜欢她？”
傅泽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松手。”
“她就是狐狸精！”脱口而出的那一刻叶婉怡也后悔了。
傅泽转过身恶狠狠地对她说道：“嘴巴放干净点，轮不到你对她指手画脚。我为她有你这样的朋友感到悲哀！”
“你替她维护什么？人家有向阳晖？用不着你！”叶婉怡没想到傅泽为了白玉兰会说出这样的话，很少看到他情绪起伏这么大。而傅泽的话也激怒了她，她不甘心便嘲讽道。
“说实话，我以前还觉得你是挺单纯的人，现在我觉得你真的是一个人品极差，内心肮脏的人。”傅泽恢复平常的语气说道。
叶婉怡此时已经无法发声，仿佛所有的话都哽咽在喉咙中。她看着即将走远的傅泽，又追上前去问：“你喜欢她什么？”
“与你无关。”
“你喜欢她什么呀你说，我都可以学的。”叶婉怡有些崩溃。“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你冷静一点。”
“除了成绩，我哪里比不上她了？为什么你不肯看我一眼？”叶婉怡的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
“跟这些没关系。”
“没关系，没关系，怎么会没关系，你说啊！”她没有歇斯底里，而是因为撕心裂肺的痛让她声音越来越小。
……
“那你喜欢我什么？”
叶婉怡竟回答不上。是啊，这种感觉好像无法表达，已经不是单纯长相或才华了。她松了手，让傅泽走了。
白玉兰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电话里沉默了很久。
“对不起啊玉兰。”
“没事啊，能理解。不过我还挺意外的。”
“他，还有和你联系吗？”
“没有。”
“哦哦。”
两人已经有些生疏了，聊了些其他的话题就草草结束了这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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