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一天都没有动静,张宏难道不出宫了,我是受不了了,豆花钱还没有还呢!
“春香!”
春香跑进来俯身道:“奴婢在。”
“汝去把张宏给我找来。”
“奴婢遵命。”
银子、衣服,还有什么没有准备好?这次出宫可不能再丢人。
“春桃、夏兰,尔等都进来。”
公主不会又要让我们捆绑张总管吧?绳子还拿不拿?
下人必须想得周全才能讨主子的欢心。
“奴婢在!”
“尔等替吾想一想,吾如果出了宫要带什么东西?”
“公主还要出宫?”
“嗯,银子、小郎君穿的衣服就不用想了。”
冬菊说道:“公主应该随身携带一把宝剑。”
“宝剑?吾又不会武功携带宝剑做什么?”
“宝剑可以防身之用。”
“吾带着宝剑还能出宫吗?亏汝想得出来。”
不对,我毕竟是个女子,身上还真得带上点儿防身的东西。
“映月阁可有匕首?”
春桃几个人摇了摇头,夏兰说道:“内宫不得藏有兵器,否则会被处死。”
“算了,吾还是到宫外再说。”
如此一来,五十两银子似乎不够用,等春香回来再说。
这时,春香带着张宏走了进来。
“公主唤老奴前来有何事吩咐?”
“张总管何时还要出宫?”
“老奴不知道,皇后没有懿旨。”
“汝以前多久出宫一次?”
“老奴出宫没有时辰,这要看皇后是否需要老奴出宫。”
“吾母亲也是,彼怎么就不让汝出宫呢?”
“公主难道还要让老奴带着出宫?”
“不错,本公主上次出宫什么都没有做,所以本公主还要出去。”
“公主还是不要再出宫了。”
“为什么?汝难道不想带着本公主出宫了?”
“老奴不敢说。”
“本公主恕汝无罪。”
张宏看了看春香五个人。
“春香,尔等都退下,任何人不得进入房中。”
“奴婢遵命。”
等春香五个人出去后,张宏跪在地上说道:“公主,老奴罪该万死。”
“张总管,汝这是做什么?起来说话。”
“多谢公主。”
“汝是否在立政殿听到了什么?”
“正是,公主能否告诉老奴一件事?”
“吾告诉汝什么?汝直说便是。”
“公主是否有意定国公府的少将军秦怀玉?”
这都哪儿跟哪儿的事,我什么时候对秦怀玉有意了?谣言太可怕了,你是否也有此癖好?
谣言止于智者,还是冷静!
“汝听何人说起本公主对秦怀玉有意?”
“否则公主也不会对秦怀玉如此的关心?”
我就算不承认,屎盆子也扣我头上了,这算什么事?
“那又如何?”
“公主听老奴一句劝,公主千万不可对秦怀玉有意。”
“这是为何?”
“公主有所不知,圣人和皇后有意将公主许配给齐国公府的少将军长孙冲。”
“什么?汝再说一遍。”
“圣人和皇后有意将公主许配给齐国公府的少将军长孙冲。”
“好个张宏,汝竟敢偷听圣人和皇后的谈话,汝可知罪?”
“奴婢知罪!”张宏吓得趴在了地上。
人家这么做是为自己好,自己岂能恩将仇报。
“张宏,汝起来,吾知道圣人和皇后因何这么做。”
“公主知道就好,否则公主不但害了自己还害了定国公一家。”
“吾明白你所说,可是吾都不知道长孙冲长什么样?本公主凭什么要嫁给此人?”
“公主说什么?长孙公子是公主的表兄,公主是见过长孙公子的。”
“哦,我忘记了,长孙冲和秦怀玉相比如何?”
这不是不打自招吗?还说别人笨得像猪。
很多人都有这样的经历,言不由衷,死鸭子嘴硬。
“老奴说不好,长孙公子一表人才、文武全才。”
人往往先入为主,后来者再好也不行,本性使然。
“吾知道了。”
“老奴也并非是偷听圣人和皇后的谈话。”
不用解释,我的心思不在你偷不偷听上面,反正我暂时不会让皇后提出来,否则,一切就晚了。
“张宏。”
“老奴在。”
“皇后如果再让汝出宫,汝可要事先告诉本公主。”
“奴婢知道。”
“好了,汝退下吧!”
“奴婢遵命!”张宏走了出去。
“春香,汝等给吾进来。”
春香五个人看到王莹一脸的不高兴,她们都垂手侍立。
“尔等是谁和张总管提起秦怀玉之事的?”
春香吓得“噗通”跪到了地上,她趴在地上说道:“奴婢求公主开恩!”
“汝的嘴太不严了。”
春香抡起胳膊用力抽打自己的嘴巴,“啪啪”地响。
王莹被吓了一跳,她喝道:“住手,谁让你打自己嘴巴子的?”
“奴婢该打!”
“吾只是问问而已,又没有让汝打自己。”
“奴婢谢过公主。”
作为下人是真的难,不光会拍马屁说光溜话,还得有眼力见,自己打了自己还要说谢谢,什么世道?
也许那个时候就是这样,活命的方法。
所幸王莹是去当公主,不然她半集都活不过去。
“春香,汝把所有银子都给吾包起来,还有衣服。”
“奴婢遵命。”
“好了,汝等都下去,吾一个人待一会儿。”
“是,公主。”春香五个人退了出去。
这可不行,我不能嫁给长孙冲。
王莹以为是现在,她说不想就不想那哪成,她就是公主也不行。
只要皇帝一下旨,一辈子就交待了。
还别说,王莹怎么说也是经过世面的人,她最后还真地改变了一下历史,就是一下,仅此而已。
张宏终于有信了,他明日辰时就要出宫。
王莹自然高兴的不得了。
第二天,她见过长孙皇后以后换好了衣服带着银子跟随张宏出了宫。
到了宫外,张宏自然是一顿嘱咐。
王莹满口答应后走进了热闹的街市。
第一件事去还豆花钱。
人呢?摊位怎么空荡荡的?
“敢问掌柜,对面的豆花坊怎么没有开张?”
“小的不知道,内官去问别人。”掌柜吓跑了。
嗨,看我这记性,我是个宦官吓到了掌柜。
王莹哪里知道昨天这里发生的事,这和她现在是谁没有关系。
当然是秦怀玉打伤了李修信,接下来再说他们的事。
当街换衣服似乎不大妥,可熙熙攘攘的大街哪里有换衣服的地方呢?
找呀找,诶,酒肆的拐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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