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澜搂着逍泽笑道:“着急了,是不是?你们现在小,母妃都带着。等以后你们仨长大了,你们自己逛去。没事儿,曾外祖和父王是怕你们在外面没了规矩被人诟病。”转头对着相公笑道:“还小呢,慢慢教吧,别吓他们了。”
逍泽往母妃怀里扎着,小湉儿也投母妃怀里了,言澈委屈巴巴地立在外祖母身边。宇文澜瞧着大儿,笑道:“过来,母妃不生气,都过来吧。”搂着孩子们哄着,萧云修看着无奈道:“澜儿,不可太娇惯他们。”
宇文澜轻声道:“好!不惯着。”对着三小只笑道:“母妃还没吃好,让我再吃点吧!你们要是吃好了,刷牙去!”三小只跑开了,宇文澜笑着摇了摇头,笑道:“孩子嘛,一听我带湉儿,以为不带他,急了些,没事的,别太严肃了吧!”
萧云修肃着脸,冷声道:“你若再惯着,他们更没个怕了。训子须严不可轻!”宇文澜一愣,看着祖父和娘亲都没反对,明白了,这里是严父严母的时代。无奈地叹了口气,闷头刚要将碗里的剩饭吃了,就见相公伸手端开道:“凉了,冬月端碗热汤来。”
宇文澜轻声道:“算了,我饱了,就是不想剩下浪费,再盛也吃不下了。一会儿穿暖和点能遛个弯吗?撑着了。”萧云修见她确实没少吃,点头应了。陪着宇文澜遛弯,祖父轻声道:“上次孩子们把你气坏了,祖父就想你儿时虽然淘气些,可到底是知因果懂进退的,可他们仨个终究不是你,是要管严些。云修说的没错,你可别与他逆着。”
宇文澜看着地上的铺砖,低声道:“好,我知道了。我是真的没觉得逍泽喊出来有错而已,我自己就没规矩惯了,唉,言传身教,确实不赖他。”祖父听着她的叨叨念念,不禁挑眉问:“那我是那里有错让你又逛花楼又去赌坊的?”宇文澜被祖父一噎,脚下一顿,险些拌倒,闷声道:“祖父,您和娘亲回去吧,孙女我就不送了,今日累了,我得回去歇歇。”说完,狼狈地往回走。祖父瞧着她的背影,哈哈大笑。
翌日,宇文澜仍旧穿着昨日的胭脂红棉袍,特意在发髻边别上了小湉儿给她买的珠花。秋月知道小姐是疼爱小郡主,可怎么配也配不上,实在是这街边的珠花实在是上不了她的头啊,正急的火烧眉毛的时候,娘亲进了门。众人只见夫人手里轻举着一朵盛开的玫红牡丹,就见她剪了叶茎,将小湉儿的珠花簪在牡丹之下做衬,插入了小姐的发髻上,就这么一变,就是这街边的珠花都有了灵气。
秋月满眼的不可思议,望着夫人简直崇拜死了。宇文嫣一笑,轻声道:“晨起和你寒祖父讨的,昨日看你喜欢这身,就想着你会穿,这朵牡丹正好配上。来,娘亲给你点朵牡丹花。”小王妃就这么被自己娘亲宠着,装扮着,看着镜中的自己,笑道:“娘亲给我扮的真好看,我快不认识我自己了。”娘亲笑道:“今日不是要去玩吗?漂亮些你高兴。别玩太累了,悠着点啊。”女儿乖巧地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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