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眼神一转突然伸出手,将它一点一点倒在了廊下。

“娘……”

“我没事,我们走吧!”

见她们彻底离开院子后,东方幽再也忍不住发出嘶嘶之声,他摸着自己的大腿抱怨道:“爹,你刚刚出手也太狠了吧!”

“放心,我自有分寸,何况你不惨一点,怎么显得你可怜?”

“那孩儿刚刚的一番戏做得还可以吧!”

东方舟瞪了自己的好大儿子一眼,没有说话。

“爹你刚刚说二弟在衙门当差,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东方舟撇了他一眼,恨其不争的说道:“你弟弟化名谢运争做了衙门的捕快,此事你知晓就好,不必大肆宣扬。你呀,要是能有争儿一半的懂事,也不至于闯出这么大祸事来。”

东方幽低下头掩住眼中不服之色,低低道:“哦,我知道了爹。”

“爹,你说要是我一把火烧了那义仓,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岂不是可以瞒天过海?”东方幽突发奇想,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住嘴~”

东方舟怒火中烧,再次抬腿就踢。

这一次他是真的下了狠手,东方幽一个不妨被踢倒在地,顿时疼得抱住了小腿大叫一声,“啊!爹,你这是做什么?”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可消停一些吧,要是再让我听到你这些不过脑子的话,我就...我就踢死你!!”

书房里,一阵噼里啪啦惨叫四起。

书房外五姨娘对着身后两个丫鬟伸出了食指,她慢慢放到了自己的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服侍的丫鬟自然不敢声张,三人悄然而来,悄然而去。

这边早一步离开的东方运争已经回到了母亲的院子,他再也抑制不住的追问起母亲为什么要把自己的陪嫁拿出来填补东方幽的窟窿。

谢氏看着自己有些单纯过头的儿子,缓缓解释道:“儿子,娘如此做自然有娘的道理。”

“第一,这玉琮是外祖母的一份心意,谁也不能夺走它。”

“第二,作为东方府的当家主母,咱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无论如何她也要全了东方府的体面。”

“第三,府中众人除了我谢氏,还有谁能拿出这么大笔嫁妆来呢?”

那几个姨娘不是花魁便是通房丫头上位,没有丝毫家学渊源更谈不上什么家底了。

说罢这些,谢氏叮嘱着东方运争:“争儿,如今你在衙门当差的事情二房已经知道了,你要自己上点心!”

东方运争点点头:“孩儿会注意的。”

家中事情暂告一段落后,东方运争很快换回衣服回了衙门。

衙门的捕快全部派了出去,探查了好几天后还是没有发现凶犯云飞的踪迹,有人说好像看见过一个眉间有疤的男子去过渡头,一行人去渡头问了许多船家依然无果。

众人纷纷猜测,这云飞怕是坐船走水路逃跑了。

四天过后,金城县渐渐放松了管制,孔大人对逮捕凶犯一事基本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天高路远的凶犯一旦越狱逃离,想要再捉拿归案基本就是难上加难。

就在此时,鱼乐县的捕快带着几张画像和公文快马加鞭的赶到此处。

瘦高个捕快见了孔大人之后,立刻把前几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说了出来。并拿出五个人的画像交由师爷核实,很快师爷那边有了消息,其中三人人正是:凌傲雪,西亭金月,云飞,剩下两个人还需要再查明身份。

听说云飞死在了鱼乐县,孔大人心中又喜又怕。

师爷连忙吩咐手下人去叫西亭浮宵回衙门,就说他妹妹找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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