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哥儿,你这是做甚,贾史两家乃数十年姻亲,都是一家人太客气了。”贾母不愿让史旦接受这笔钱,钱是换不了情分的。
“shi哥哥你不用这样,针线活计我到时回去再做也不妨事。”史湘云跟着道。
史旦这是沉默不言,这些事他听着就好。反正有这五百两更好,自己还能拿些,若没有也没什么。
“湘云妹妹我可不舍得你再赶针线活到半夜三更。”贾琛柔声揉揉湘云的发髻,随即又对贾母道,“老太太你也说了两家是老亲,亲戚间互相帮衬也是应的,正好让湘云妹妹一直呆在府中陪着你老高乐不挺好,既全了孝心,也帮了老亲。”
“好!好!琛哥儿都如此说了,老太太我就应下了。”贾母笑呵呵,这小猴儿怕是对云儿有意思,那再好不过。“那你且去吧!”看向史旦。
“好的老祖宗。”史旦应下,又是对着贾琛深揖下,“谢过侯爷!”
待史旦走后,“湘云妹妹,我和老太太还有话要说,你先去找你林姐姐玩儿,我过后就去。”
“嗯嗯,shi哥哥那我先过去了。”
史湘云爽快应下,带着翠缕向穿堂那边走去。
“琛哥支开云儿可是有什么事要问?”贾母笑着道,隐隐有些期冀这孙儿问自己所想的。
“老太太,我年岁生的晚,咱们金陵四大家多有联姻,荣辱富贵,同气连枝,薛家自是不提,王家有王家舅舅撑门庭,史家更是一门双侯而这日子却怎过的这般拮据潦倒?”
贾母面色霎那凝重,花白斑点的眉宇间透着浓浓的感慨无奈,终是重重叹息一声道,“如今琛哥是咱两府撑梁柱,说一说这事也无妨。”
“当今圣上登基后亲自联合刑部,大理寺,都察院敲定了一场席卷整个朝堂的逆党案。史鼐大侄儿便是其中一员,被陛下定下第三等罪名结交内侍待秋后处决的罪名。
幸有二侄儿史鼎,用在天启年间辽东屡立战功的封侯战功并献上大量府邸珍物,大量田庄租铺,疏通上下办案官员,以及咱们贾家出面帮衬,大侄儿才得以保全性命和爵位。然史家也彻底自绝朝堂仅靠微薄俸禄过活。”
贾琛人麻了,有些不知说什么好,金陵四大家传承现在真是水货一堆儿,简直是no zuo no die
薛家在四家中还算说的过去,不过从薛家老爷过世后,传到薛蟠这代,日子一天不如一天,若不是有天资聪慧,尤擅经务的宝姐姐,薛姨妈背后撑起管理,薛家只会比当下更惨。
贾家贾敬这代竟有泼天胆子参与皇位更迭,史家史鼐脑子秀逗了跟着魏忠贤混,依附阉党,被定为逆党险遭抄家,王家更是,唯一出息的王家舅舅堪比曹魏曹爽才卑德差,政治头脑差劲,最后落得暴毙而亡的下场。
唉,同属一系的其余六公四王一系,自己可以撇清不理,可早已根治相连姻亲相合的史,王,薛三家,总是要管的。不然让宝姐姐,湘云妹妹,凤姐儿如何自处。
玛德,拯救贾史王薛四家任重道远!挽救众金钗命运,得到她们青睐倾心就这背后所站的家族就不是一般人能碰的,所以奉劝各位没有大才能,大权势切莫喜欢上出身非凡的优秀女子,hold不住的。
时间流逝飞快很快到了二十一日,就在贾母院中搭了小巧戏台,叫来梨向院的一众戏班小官,定了几出小戏,昆戈两腔皆有。又在贾母上方安排了几桌家宴酒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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