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写作业的人,该多么累呀,心累,脾累,肝脏累。”
“下贱。”
语文老师老师很年轻,也很美,个子不是很高,一头披肩长发,美的动人心弦,衣品也很好,米色大衣,白色碎花内衬,灰色半身裙,白丝袜配着她那很漂亮的腿,简直完美了,美的丫批。
令这群高中小伙子们,心潮澎湃,白天想,晚上念,也很是正常。(要保持理智,理智,同学,你可不要越界哦。)
好巧不巧,她正好从窗口路过,侧着头正好听到:“好好好,我可听见了,没写是吧,还挺高尚,挺自豪。”
“没写作业的,拿着小板凳,带着笔,带着本,拿着语文书,出去补。”
好嘞,俩人整整齐齐,写呀,写呀,写的头又大了一圈,(多半是从小没少喝三鹿奶粉。)欲哭无泪,泪呀,泪,累。
一节课是不够偿还债务的,好嘛,下节课,又是一顿苦肝。
好消息,肝完了,坏消息,老师不要了,过时不候,让亲自送到办公室去。
好好好,大课间,去了,但没有完全去,害怕,是真的害怕。
办公室从头到尾,都是一个无法进入的鸿沟,如同地狱一般恐怖如斯。
一节大课间,20分钟,光心理建设,俩人愣是建设了10分钟,心想,这样,就能少挨十分钟的骂了。
古代应该是这样开始:
先是小臣卑微求见,俩人拘谨的走了进去,大人开始问:“你们何罪之有啊。”
小臣开始哭,小臣有罪,小臣有罪,还请大人大有大量,饶了我们。
“你们好大的官威,压下去,斩首示众。”
而现实,则是李布帆率先发言,态度诚恳:“老师,我们错了,我们下次一定好好写作业,绝不嬉戏打闹。”
武子呆滞:“嗯。”
老师坐在椅子上,批改作业,裸露出半块胸腹,粉红白嫩。
李布帆一个鞠躬,差点干报废,差点看到涌起的胸脯,猛地抬头,坚定的想要入党。
武子一脸呆滞,平视着前方,八成出了神。
老师的话,俩人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嗯,嗯嗯。”
“好了,下次好好写作业,没事多看看书,快上课了,快回去上课吧。”
“好,谢谢老师。”
一出门,李布帆就感觉鼻血翻涌,多半是伤到了,果然,世界上最危险的还是女人。
李布帆扶着额头,武子忙问:“怎么了,李子?”
“没事,没事,老师不可怕,自己才可怕,稳住,千万要稳住。”
“什么狗屁道理。”
“刚刚一低头,差点看到老师的胸,你懂。”
武子像是错过了什么好东西,愤恨道:“好好好,你吃独食,好小子。”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没看。”
俩人一打一闹,回到了班里,窃窃私语,很是幸福。
白染一如既往的学习,她的脸上很专注,一双眼睛,她总是这样真切。
她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的杂,一丝的浊,很透亮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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