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一眼就认出了张然，“小子！又是你！别告诉我是你惹的事！”
牛头好歹算是帮过自己大忙，张然肯定得笑颜相待，“哪能啊！我平生最爱遵纪守法做良善公民！我这人从不主动惹事，从不记仇！”
“就两个字，格局！”
牛头扫了一圈现场，没好气道：“不主动惹事也不怕事是吧？从不记仇，是因为当场就报了！”
“？？？”
“哇！这牛头是明白人！爱了爱了！”
“还得是牛哥，眼光毒辣！”
“这牛头和牛头酋长、牛魔是什么关系？是亲兄弟吗？”
张然听得牛头这话，也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牛头…大人，这可不怪我啊！我完全是正当防卫！”
马面站在一旁冷着脸，一脸不悦，“是非过错我轮回司自有判断！张然！你已被控告故意杀人，跟我们走一趟吧！”
张然看向牛头，牛头不说话，张然立即懂了。
“稍等，我去取点东西。”
牛头点了点头，马面张张嘴，最后还是没反对。
没一会儿张然便回来了，牛头马面见状，押着他便往轮回司走。
但是走的很慢，也很随意，完全没多少押解犯人的模样。
张然门清，状似不经意的摆了摆手，地上就多了两个小包。
“咦！两位大人，你们的东西掉了！”
牛头马面低头一看，什么小包，阴钱都露出来半截了！
“我的！我的！”
牛头马面立马就捡起来，一看包里各有阴钱10两，脸色也不绷着了，搂着张然很是亲热，“老弟啊！你这回草率了啊！秦家可不是小家族，里面强者不少啊！”
马面也是一脸笑意，“特别是秦家老祖宗，一千多岁的老古董，罗刹境界的顶级高手！”
张然听了一脸懵，“两位老哥，罗刹境界是个什么境界？”
牛头上下看了一眼张然，“你真不知道？我还以为你是哪个家族的后人。”
他顿了顿，开始科普，“道、鬼、佛三类修行者，历九境成仙。鬼修九境，游魂、恶鬼、厉鬼、凶灵、鬼使、鬼将、罗刹、无常、通幽。”
“每三个境界会有巨大质变，如凶灵、罗刹。所以秦家老祖在枉死城算得上大人物。”
张然点点头，突然问道：“那十殿阎罗呢？祂们是什么境界？”
马面一脸尊敬，“九境之上，是阎尊之境，十殿阎罗就是这个境界。祂们已经超脱生死，可以自由往来仙界人界地府。”
牛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轮回司，吩咐张然，“老弟，本来你的事我们不想管，奈何秦家太过猖狂，时常干扰我轮回司办事。你一会到了审判庭，你咬紧正当防卫别松口，其他的让我俩兄弟给你办。”
说着，他搓了搓手指。
这手势跟白面鬼向自己索贿的时候一模一样，但是张然这次看懂了。
赶忙把自己最后的20两阴钱掏出来，分作两份，“让两位老哥费心了。”
看到又来20两，牛头马面眼睛都直了，哈喇子都差点流出来。
“好说好说！老弟的事就是我们的事！”
“包在我俩兄弟身上！少说也要给老弟挣个【扫恶除害】【勇敢市民】的称号！”
“没错！我看老弟已经游魂巅峰，马上突破到恶鬼境了，要不要搞个鬼兵当当？”
张然一愣，还有这等好事？
直播间。
“虽然是鬼，但收钱的样子活灵活现。”
“又吹又送，提拔重用！既送还送，包庇重用！”
“我的评价是：钱是王八蛋，长得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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