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我大约都知道,还有其他信息吗?”

“有,有的,她和他现任老公关系不错,她老公对她也好,只是在要孩子上有些分歧,每次做那事都强行要求老公戴套,为此他们还吵过几架,但这好像并不影响他们感情好,除此之外,她老公待她还真不错。毕竟年纪都那么大了,不要孩子又能怎样呢?要了孩子反而危险。”

“那这么说来,很有可能是病死的?而且老公对她也挺好。”

“我之后去探望过她一次,她那病得哟。你不知道,那个脸色简直不像是活人该有的,她说医院也查不出什么毛病,她老公也一直在床边照顾她,尽心尽力,从不嫌她烦,那应该是个好男人。何英死前,也算是遇上了个好人。”大姐擦擦眼泪继续说,“去的那天还遇见了她房东。”

“房东?你了解这个房东吗?”

“何英身体健康的时候跟我提过两嘴,说他们这个房东是个怪人,家里有个瘫痪的娘,尽心尽责照顾她,倒也是个孝顺人,只不过实在怪异。”

“怪异,此话怎讲?”

“就是每天守在他娘床边,念念叨叨说一下神呀鬼呀的话,是不是想他娘醒过来想得太狠了。有天何英有事去找他,从门缝里看见他往他娘嘴里在塞什么东西,看上去不像是在喂饭,然后他呀,就像感觉到身后有人一样,猛地回头盯着门缝,哎哟,把何英吓得一屁股坐地上。”

陈渊立马警觉了起来:“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这我不太记得了,当天晚上何英微信上就跟我说了,我翻翻,”大姐打开手机翻了翻聊天记录,好像注意到了什么,突然坐直了,“啊呀,这天,好像那是之后没几天何英就病倒了!”

“什么?”陈渊一把拿过大姐递过来的手机,瞪大眼睛翻着她和何英的聊天记录,一条也不肯放过,何英在聊天记录里以这件事为由清楚地讲述了她为什么觉得这个房东怪异。

消息记录里面提到了房东刘显民一直守着瘫痪的娘自言自语,往她嘴里塞了不知名的东西,突然回头吓了她一跳。还有之前,这个房东有时候会神情呆滞地送一些不新鲜的肉,有时候走路一拐一拐,就好像腿绷着弯不下来一样,有时候会默默在后面盯着何英看。

何英跟老公说过房东的怪异,但由于房东对他们实在是好,还减免房租,所以王二柱也没太过在意。

“大姐,您还知道其他的事吗?”

“不知道了,我知道的都说了。”

“那好吧,谢谢大姐,您真是帮大忙了。”

送走大姐后陈渊长吐一口气,眉头也也舒展了一些,这个房东果然有问题。

但何英身上也没有外伤,看上去像是阳气一点点损耗殆尽而死。

这是怎么死的呢?难不成是房东做了邪法害她。可是他们都说何英病的时间有些长了,应该是被长期抽取了阳气。我已知的能够长期抽取人阳气的邪法确实是有,可是有诸多限制和不便,而且需要何英在阵眼的位置才能慢慢抽取。

房东如果画阵做法,至少要在何英的房子里,这怎么可能做到。

可他的行为却是在怪异解释不清。房东还有一点想让母亲苏醒的动机,王二柱是没有一点动机。

或者说,也有可能何英并不是人为被抽取阳气而死的?

或者说她就是自然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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