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犯人关在一个牢房看管与关在多个牢房看管对狱卒来说有什么区别?而且还是将有直接冲突的两人关在同一个牢房中,很容易出事。衙门难道不知道?
第三,自己在春风楼的时候就一人,不记得有什么同伙,这个书生同伙又是怎么冒出来的。他冒充自己同伙目的是什么?难道还有人喜欢坐牢?
第四,书生为什么要杀乞丐和哑巴?要出事,也应该是乞丐与哑巴最有可能。而且当时狱卒去了哪里?为什么不阻止?
第五,地牢坍塌后,衙门为什么不及时搜救,而是等了一段时间。然后,很笃定的告诉自己老爹,自己死了。
班老爷看着陷入沉思中的儿子继续说道:“衙门给的说法是地牢年久失修,所以地牢中的犯人都被转移到了其他地方,衙门准备对地牢进行修缮。这个事情我已经核实过了,那间地牢中的犯人确实早就转移了。
而你们四个被关在那边,是因为你们几个犯的事都不大,关几天很快就出去了,想着不会出什么事情。而且只是临时性的关押,所以就只安排了一名狱卒看守。”
“好“充分”的理由。”班克嗤笑一声。
这么蹩脚的理由都能想得出来,真当他们班府的人是傻子不成。这个仇迟早要报,但不是现在,他得先弄清楚状况。
“爹,不说这个扫兴的事情了。那个乞丐平时睡觉的地方能找到吗?”班克暂时按下心头的疑虑转而问道。
这几天,每晚睡觉的时候总有一个声音在他脑海中回荡“我要我的床板、我要我的床板………”
搞得他都快魔怔了,以至于他现在看见床板头就发晕。他严重怀疑自己在穿越的时候是不是将乞丐、哑巴或者书生的执念吸收了过来。
“这个不难,我这就让人去找。”班老爷也没问儿子找乞丐的住处干什么。
“爹,这个,这个……,找到乞丐的住处将他平时睡觉的床板想办法弄回来。”班克一时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恩?”班老爷古怪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不明白他为什么要一个乞丐睡过的床板。
难道自己家里上好的床板睡的不舒服?还是说自己这个儿子蹲了一回大牢,得了什么怪癖?
班克尴尬的脚指头都快抠出一口井来,讪讪的对着自己的老爹笑了笑。
班者爷看着自己儿子这副尴尬的模样,一时也搞不清楚他想干什么,带着这个疑惑,他立即安排人去找乞丐的床板了。
两个时辰后,一块漆黑的床板送到了班府。班克绕着床板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没看出什么名堂。
于是他在下人们惊愕的神情中说道:“将这个床板换到我的床上。”
等到床板换好,班克没理会旁人古怪的眼神,将众人赶了出去,自己则躺在了床上。
当班老爷听说了之后嘴角轻轻地抽动着,不过他还是吩咐人将烟霞城所有乞丐睡过的床板都给收集了过来。
此后的一段时间里,烟霞城乞丐的身价暴涨,乞丐睡过的床板更是一板难求。这让班府再次因为班克成了整个烟霞城的笑料。
而班克在睡到这个“神奇”的床板上之后,脑中的声音再也没有出现。早晨起来,班克只觉神清气爽,好不舒坦。想来那个在他脑海中不停回荡的声音应该是乞丐的执念了。还别说,这床板睡起来还真是挺舒服,难怪乞丐对这个床板有这么大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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