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匆匆赶来,武炎剑势一顿,收剑入鞘,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看着走近的二师兄问道:“二师兄,何事如此匆忙?”二师兄缓了口气,温声道:“武炎师弟,先别练了。”二师兄理了理衣袖,微笑着说道:“师父派我来寻你,有新的历练任务,咱们先去旁边亭子里商讨一番,可好?”武炎眼神一亮,应声道:“好,听二师兄的。”
来到亭中,二师兄示意武炎坐下,而后便拿出了一封类似信的符纸。武炎见状,忙在符纸上注入法力,瞬间,空中出现了一行行密密麻麻的求助文字。
武炎读着读着,脑海中就出现了一些画面:那达慕大会的赛场上,阳光炽热而耀眼,白玛央金身骑一匹雪白的骏马,英姿飒爽。她身着藏族鲜艳的传统服饰,腰间束着紧致的腰带,更显身形矫健。她那精致的面容如盛开的格桑花般明艳动人,白皙的肌肤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迷人的光泽,双眸明亮如星,闪烁着坚定与自信的光芒。高挺的鼻梁下,樱唇微翘,带着一抹倔强与不屈。
只见她目光坚定,手持弓箭,骏马飞驰间,弓弦声响,箭无虚发。她的动作流畅而有力,每一次拉弓都带着决然的气势,每一次放箭都准确无误地命中目标。围观的人群爆发出阵阵欢呼和喝彩,白玛央金在这热烈的氛围中,越发自信勇敢,毫无畏惧。
最终,她凭借着出色的技艺,斩获了第三名的佳绩。她手捧着一件手工制作的精美皮袍奖品,明亮的双眸在人群中搜索着。很快,她便看到了在一旁默默等待的格桑多吉。
格桑多吉身着藏族巫祝的服饰,一袭深红色的长袍,上面绣着神秘的符文和图案,边缘处镶着金色的丝线,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他的头上戴着一顶别致的帽子,帽檐上垂挂着五彩的流苏,随着微风轻轻摆动。他的脸庞线条柔和,皮肤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一双眼睛清澈而深邃,犹如宁静的湖泊,高挺的鼻梁和微翘的唇角,给人一种温柔腼腆的感觉。
就在白玛央金骑着马开心自信地朝着格桑多吉走去时,半路却被鹰格拉住了缰绳。鹰格满脸谄媚,笑着说道:“白玛央金小姐,您今天的表现简直如同天神下凡,英勇非凡。我对您的敬佩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鹰格长着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浓眉下一双狭长的眼睛里透着精明与算计。格桑多吉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鹰格,眼中满是冷漠与不屑。白玛央金皱了皱眉,毫不客气地说道:“鹰格,放开我的马!”见鹰格无动于衷,她利落地下马,毫不犹豫地朝着格桑多吉跑去。
白玛央金跑到格桑多吉的面前,脸上终于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她把获得的精美皮袍奖品一把塞到了格桑多吉怀里,然后笑着说:“送给你了。”格桑多吉有些腼腆地接过皮袍,低声说道:“你比赛时真好看。”白玛央金俏皮地眨眨眼,说道:“你真守时,格桑多吉,我让你在祭祀后一定要过来看我比赛,你果然说到做到。”格桑多吉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双手不自觉地摆弄着衣角,轻声说道:“祭祀后面的事情,我拜托阿依帮我完成了。”
这时,鹰格又笑眯眯牵着马走了过来,说道:“白玛央金,你这次在南山射箭上得了大奖,你阿爸一定会很高兴地再奖励你一番。”白玛央金没有理鹰格,继续目光灼灼地看着格桑多吉说:“今天晚上的篝火表演,我想再看你跳锅庄舞,算是给我的奖励,可以吗?”
格桑多吉望着白玛央金那充满期待的眼神,心尖像是被轻轻挠了一下,他的脸更红了,目光闪躲着,却又忍不住看向白玛央金,犹豫了片刻后,终于轻轻地点了点头,声音如同蚊蝇般说道:“好。”
夜幕降临,草原被一片神秘的墨蓝色所笼罩。繁星如同璀璨的宝石,密密麻麻地镶嵌在浩瀚无垠的天幕之上,闪烁着清冷而又迷人的光芒。一轮皎洁的明月高悬天际,洒下银白的光辉,为草原铺上了一层如梦如幻的轻纱。微风轻轻拂过,草丛沙沙作响,像是大地轻柔的呼吸。
晚上的篝火表演开始了,格桑多吉站在人群中,眼中闪烁着不同与白天的坚定光芒。他身着传统服饰,肥大的筒裤随着他的动作摆动,上身的衣衫紧致而利落,那脱开的右臂袍袖随意地披于身后,更添几分洒脱不羁。
男女各排半圆拉手成圈,格桑多吉作为领头者,自信地开启了这场舞蹈。他的歌声嘹亮而富有穿透力,引领着众人进入那独特的节奏之中。
起初,舞蹈的节奏稍慢,格桑多吉的动作沉稳而有力,“悠颤跨腿”、“趋步辗转”、“跨腿踏步蹲”,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到位,展现出他扎实的舞蹈功底。他的手臂以撩、甩、晃为主变换着舞姿,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随着唱词的推进,气氛逐渐热烈起来。众人齐声“呀”的一声呼叫,舞蹈节奏陡然加快。格桑多吉撒开双臂,侧身拧腰大蹉步跳起,如同脱缰的野马般自由奔放。他挥舞着双袖,奔跑跳跃,动作幅度极大。他伸展着双臂,犹如雄鹰盘旋奋飞,那肥大的筒裤随着他的动作飘动,尽显男性的豪迈气概。
他的每一个步伐,每一次转身,都充满了力量与激情,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脚下。白玛央金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格桑多吉的另一面,眼神中充满了倾慕与欢喜。
过了几天,格桑多吉突然发烧,浑身出着冷汗,卧病在床。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整个人昏昏沉沉,还被用绳子绑在床上。
就在这时,鹰格带着人闯进了帐篷。鹰格一脸的严肃与冷漠,大声说道:“这格桑多吉中了魔,把自己的阿依都给抓伤了,还用刀自残,快把他带走!”说着,便指挥手下将在病床上虚弱无力的格桑多吉绑走。
白玛央金得知消息后匆匆赶来,她拦住鹰格,怒喝道:“鹰格,你凭什么说格桑多吉中魔了?他只是生病了!”鹰格冷哼一声:“小姐,您不懂,他这般怪异的症状,定是被恶魔附身。”白玛央金瞪大了眼睛,坚决地说道:“不行,你不能带走他,我要去找阿爸来评理!”心急如焚的白玛央金立刻转身去找父亲,想要救出格桑多吉。鹰格却不理会她,冷哼了一声,强行带着被绑的格桑多吉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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