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提示?”
“就是啊,满满的误导!”
孟:“这题叫黄金与偷渡。偷渡,也就暗示着不是运送物品,所以不是镖局。”
“………”“胡扯!”
众人都知道这样拗很牵强,但又不是全没道理。
孟:“不妨想想若是我来运送物品,会走陆路还水路?”
“谁知道啊!”“你想说你会走水路吗?”
“谁管你会走水路、怒路!#”
孟:“既然我会走水路,那么试想想,我又会用什么手法?”
“在讲什么?”“语无伦次。”“偷渡!?”
孟:“当然是‘走私’啊!神不知,鬼不觉。”顺手秀了将牌变不见又变出来的小魔术。
“走私?!”
“这样讲,的确有你风范。”
“走什么私?”“我还超运雪茄呢!”
“风范?明明就假鬼假怪!”
“这样讲,他人设是不是愈来愈楼浮宫化了?跟贼一样。”
“………”楼浮宫无语躺枪。
孟:“物品的话叫走私。活体就称为——偷渡!”
“人类才叫偷渡吧!”慕容霜忆道。
“就是啊,不要偷换概念。”
“慢点,水路和走私,概念不同,一个是河运,一个是海运。”
“不不!走海洋也算水路,走私也可以走河道。”方朗颠道。
“走私本来就不是看陆运或水运吧。”
“他们在讲什么?”
“小孩子不用知道!那些就一群人小鬼大、鬼头鬼脑的……明明就都些屁孩儿。”
“…………”“…………”“…………”
首届的谜局大会,后面逐渐在半猜半聊中告终。
而之后也还有招集。
………………
学校较上方的老旧区域的大闲置地带,邻接着古老样色的庙宇。
这地带也同有着许多新颖设施的公园相互接壤着。
蒯旻厝从公园进入到这座祭拜有吕姓神仙的古刹般宫庙内,有点宛如跨越到异度时空般。
他的大计也将迎来非同寻常的关键时刻!
桌上——三张K。
独缺表征查理大帝的爱心K。
“而我就代表这个。”蒯旻厝拿起了梅花K——亚历山大。
“所以……?”对方问。
“最初是这个——315。”蒯旻厝拿起了象征凯撒的方块K。
凯撒逝于3月15日。
校园中有组神秘数字——315,疑与七大不可思议很有关连。
“所以,315和凯撒,都确立了。”
方块K放在桌上,以纸镇、墨台之类的物体压着,以示确立。
“嗯,很像拼图,要先锁定一角。”对方点点头。
“既然凯撒是315。那么我师兄扈琦湍,就是旁边的‘314’了。”
“为什么?”
“扈这个姓,在百家姓当中,排在第314位。”
“原来如此!”对方惊讶之余,也想到了圆周率……3.14。
“所以我只能叫白铁了。”
“为什么……”忽然,对方便高声道:“是了!是316、不锈钢!”
“就是这样。”蒯旻厝苦笑。
“314、315、316,亏你想得出这种哏。”
“那么剩下的这红心K。”牌也掏出了来。
“是几号?”
“………”蒯旻厝无言于对方甩冷,因为关键不在号码,而是——是谁?
假设某些有关联的事件,有个主使者……暂定那人是红心K。
“我认为,阁下恐怕知情。”
“哦,你是指哪些事件呢?”
“这当然祇是我的怀疑,像是………”
这些事件似乎都有某个关联。
“原来如此!很有趣的想法!不错,我的确知道不少内幕。”
这一天,蒯旻厝解开了某个七大不思议类别的谜,进而切入了某些幕后核心。
乃至书写出——(自)我的新剧本!
“大师哥呀,你师弟可不会只是个提线傀儡。这样的话,也称不上主角,对吧?”
不如说,若只能教出傀儡般师弟,掌门师兄也恨铁不成“不锈钢”吧。
蒯老大暂称这叫“白铁计划”,甚至将包含自己的初中阶段。
但未来,升上初中不久后,大师兄似乎就遇到了某些困难、瓶颈……
………………
双胞胎,蚕豆,偷渡………孟开衡暗中布下了谜的线索。
“我真的很羡慕你。”
无拘无束般行使各种奇术、宛如万能把式匠、演译怪盗形象……对于这样的扈琦湍,孟开衡近乎是钦羡得紧,乃至有点嫉妒起来。
因为他也懂很多魔术、幻术,也常想施展来惊吓同学们。
尤其打从眼见扈琦湍近乎大肆妄为地,运用着许多诡计鬼谋……
碍于家规,他不能随意大秀各种魔幻技俩,进而不自觉地与人保持距离感,给同学们神神秘秘、高深莫测的。
因此尽管怀有技艺与超龄智识,周边也隐隐有所感觉或风闻他不简单,但仍不很被认识为一号人物。
直至某天,一个契机使他有了全新的角色、路线——幕后BOSS!
“那天,倒吊男遇到魔术师之前,先遇到的是我。这一点,极为关键。”
魔术师——扈琦湍,倒吊人——蒯旻厝,皆出自于塔罗牌的22种大牌。
大师兄,你很擅长的妙手空空、这个空手‘盗’。
反而难料到,有天你也会被人拦胡之类的吧?
“这就叫——盗亦有‘盗’。”
那天,蒯旻厝见证了凯撒这号人物的奇遇,然后最先遇到的奇术专家是孟开衡,而非扈琦湍。
蒯旻厝声名鹊起后,耳朵接纳的情报也增多增广起来,因此也略耳闻到孟开衡似有着某些能耐、高深莫测,也有人说他非常厉害、无比聪明等等。
于是便在遇到他时向其试探、谘询,关于凯撒这件事。
尽管后来蒯老大还是从扈琦湍这取得帮助、指导、条件交换等。
重点在于,孟开衡可说如盗取般抢先截取此奇遇。
这成了左右未来流向走势的——巨大歧异点!
何以如此?
因为蒯老大内心深处大概已打定主意——必须找扈琦湍谘询。
他深入观察过扈琦湍,感觉是和凯撒类同的神童。
至于求问于刘谧娟,那是不可能的了,毕竟此时两人齐名,都倍受周遭关注,根本无法低调接近她,更遑论密谈此事。
何况基于纸猴一案的因由,她甚至还是该回避兼复仇的对象。
简单说,倘若当初蒯旻厝先遇上扈琦湍,那么极可能就不会再向孟开衡或他人谘询此事了。
扈琦湍的能耐、智慧、兴致……都足使蒯旻厝不再谘询别人,也会指示封口此密事。
反观孟开衡,本身就神秘而不易接近,加上家法限制、不能展现过多……都让还不清楚其能耐的蒯老大,终究还是得找上扈琦湍。
是以,孟开衡若无法那么早获悉这凯撒奇遇,那他就会推迟,甚至是全然错过加入这解谜游戏的机会!
严重的话,甚至有可能直至毕业,都触不到这场斗智大赛的大竞技中!
“正因为我先遇上老大,才能抢得先机、情报……混入你们里面!”
然后就赶急地,罗织、运筹、部署,水非常深、杠杆玩得超级溜的……极骇人的巨谜!
“你们,解得开吗?”
摊出四张牌——
一张Q,代表雅典娜的黑桃Q。
三张K,独缺代表凯撒的方块K。
………………
总感觉,大家好像快遗忘俺了。
谜题讨论会……
嗤!莫非你们还都认为,从今尔后,谜局就都像扮家家酒这样?
嘿,接下来,本詹可要出手了说。
“这次,就给你们好好体悟到,甚么才叫——大谜!”
“………”冷眼旁观者只是无言,看他又在那对着镜子自弹自唱。
“如何啊?”詹贯壕转身。
约略是试探刚刚自己这演出、独白的入镜度或气场之类。
“满意了吗?可以(滚)离、我书房了吧。”
“…………”
“………”
“以后你就算抱我大腿哭求,也不会秀给你看了!#”
“哎呀,哎呀,可拜讬了,别呀……唉哟,唉哟喂呀……”旁观者有点假意哀饶地。
毕竟根据过往经验,不这样装蒜地附和两下的话——这小子就算真能立马滚出去,也是不干不净、拖泥带水地。
兴许几分钟后就冷不防又开门说:我真的要走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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