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有过如此美妙的功法!

苟头激动的心脏剧烈跳动,立刻开始摸索修炼起来。

.......

「先查看一下..这功法能修炼到什么境界...」

「等等...这是什么东西?」

他心神沉入其中,发现一本奇怪的册子,心念一动将其打开。

「....?修炼笔记?」

「修行第一日——」

「让我▇▇得到这功法真的是大道垂青,天佑我人族,自己一定要下些苦功,至少要修炼到第五转才行!。」

「修行第二日——」

「这九转玄功当真是人修炼的功法?凌迟也不过如此!这才不过一转,就要受到如此恐怖的折磨,简直是魔道功法!!魔道功法!!!」

「修行第三日——」

「娘子手真软....咳咳——这功法太过深奥,自从过了第一转之后,居然只有合道才能继续修行,但每一次合道都要接受肉身重铸,灵魂散去重聚,反复几十次的恐怖洗礼,当真是骇人听闻!不修!说什么也不修!!」

「修行第四日——」

「娘子手真软...嘿嘿~」

「修行第五日——」

「娘子抱起来真舒服...嘿嘿~」

「.......」

「修行第一个月——」

「▇▇啊,▇▇!你怎能如此堕落!人族还需要你匡扶!你怎能如此沉迷女色,惧怕痛苦!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修行第31天——」

「娘子身上好香啊~嘿嘿~」

“.......”

“这家伙没救了。”

苟头看到这里,做出了一下结论。

听到这话。

旁一直没有说话的神秘老者突然呵呵笑了起来,他看向苟头,眼神从未有过的戏谑和深邃。

“你若是尝试修炼过这功法,就知道为何他会如此了,刀没砍在自己身上,都不知道疼。”

“我曾经看到过太多太多说自己能够忍受痛苦的修行者,他们其中不乏惊才绝艳之辈,可其中只有一个人能修炼成功第一转,更不要提只有合道者才能修行的第二转了。”

苟头闻言,不由皱眉问道:“就是这日记之中的人?我看他日记里提到过匡扶人族,难不成也是一位人皇?”

神秘老者不置可否的笑笑,只是淡淡说道:“你以后就知道了。”

见老者不再理他,苟头也不再多做纠缠,继续将心神没入玉符之中。

「修行第241天——」

「终于找到愿意合入人道的强者了,他们众志成城都想要为人道复兴做出自己的贡献,但...我该怎么和他们说,我们能够活下去的概率依旧不足0.1%这件事呢?」

「修行第1512天——」

「终于到达二转,这功法的修炼实在太过消耗资源,且不说这功法修行二转之后身体每时每刻都要承受凌迟之痛,就单单这晋升三转的希望就渺茫....

我人族势微,除去狐、鱼、....鲜少有人愿意帮助人族,更不要提合道了。」

「修行第3151天——」

「我已经修行到三转了...已经是极限了吗?人族修行者参悟出的大道感悟根本就留不住,无论我们怎么努力,不过都是在给天道做嫁衣。

希望...真的存在吗?」

「修行第3151天——」

「四转....已经不可能晋级了,人族快要没了,诸天百族围攻,别说悟道,就连打坐休息的功夫都没有...可想要对抗那些存在,单单是大罗根本不够。」

「修行第天——」

「...她死了,她死了。她给我留了路,我五转了,可...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人族...谁在乎人族?没有她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好想她。」

「修行第▇▇天——」

「奥托·阿波卡利斯...我必须承认从未看清过这个男人,自然我也从未轻视过他,即使早已能轻而易举的将他捏死,我也不知道杀死的那个东西究竟是不是他的本体。

他向我提出了一个计划方向,然后...那个计划在我的心中慢慢的生根发芽,最终成长为参天大树,最终化作果实。

它的甜蜜沁人心脾,我根本无法无法拒绝,即使...那可能会令我受到远比修炼这九转玄功还要痛苦无数倍的折磨。」

「修行第▇▇▇天——」

「计划开始了,仅仅只是第一步就死了许多人,我明明早已习惯了离别,但为什么还会流泪......

没关系的,我们还会相遇。

我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修行第▇▇▇▇天——」

「只剩我一个人了,这个计划真的能成功吗?我不知道...但我早已没有了选择。

所有人的「道」都给了我,我已经六转,可以进行最后的计划了。

无论付出任何代价,人类都将战胜天道。」

「???——」

「后来者,不要停下。」

“......”

苟头默默看完了这本日记。

不知为何..

一股难言的悲痛席卷他的全身,浑身上下就像是被无数刀子刮肉剥皮一般。

但这还不是最难以忍受的。

他只感觉自己心口被开了一道口子,难以言说的空洞感开始蔓延,呼吸都变得艰难。

“木头,你怎么了?怎么流这么多汗?”

黑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苟头抬起头,身体下意识的将眼前少女揽入怀中,紧紧的抱住。鼻尖萦绕的熟悉体香让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安心,身上那股难以忍受的痛苦也开始逐渐散去。

“你身上怎么这么烫?”

黑塔脸色绯红,手掌贴在苟头后背上,感受到对方颤抖的身体,也轻轻回抱着他。

苟头贪恋呼吸着发丝间熟悉的气味,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此刻只有这样,那刚刚莫名在心口出现的巨大空洞,才能稍稍闭合。

黑塔见苟头不说话,也没有挣扎,就任由他这么抱着。

直到足足过了半个时辰。

苟头才缓缓松开黑塔,他脸色依旧白的吓人,但脸上的神色却比一开始好了许多。

“我好多了...”

黑塔伸手掐了下他的脸。

“你这哪里是好多了?你这样子直接去姬子的夜域里躺在棺材里做僵尸恐怕都没人能认出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

苟头不语,只是将手中的玉佩递给黑塔。

黑塔接过,直接坐在苟头怀里参悟起来...

片刻后。

黑塔再度睁开眼睛,疑惑的看向苟头。

“这功法是挺好的,但也不至于能把你吓成这样吧?”

苟头一愣,拿过黑塔手中的玉牌,心神再度进入其中...

“没了...”

“那篇日记没了?”

他心中震动,刚想把日记的事情告诉黑塔。

可旋即心口处那股难掩的恐怖空洞感,再度如潮水般袭来。

“难不成...”

“是在警告我不要将日记的存在说出去?”

果然...

在苟头将心中想要把日记告诉黑塔的念头消散后,那股难言的空洞感很快消失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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