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东方羽愣了下。
东方羽刚想说什么，常山挥手打断了东方羽的话：“那你们打算拿什么来交换。”
东方羽脸上不满一闪而逝，但是并没有再说什么。
季朝生兴致勃勃的打量着这两人，就目前为止，这两人表现的都是个正常人一样，如果说这就是他们本来的表现的话，那说明他们已经是一个以常山为主导的团体的存在了，东方羽可能有些不服，但是也认可了以常山为主导的地位。
可季朝生明明记得，在大厅里的时候，常山的伙伴明明是一个眼镜青年。
眼镜青年哪里去了，在现在这个危险的环境里，季朝生相信哪怕他们两人不是安排在同一个房间估计也会略施手段使得两人在一起的。在大厅里他们的表现明显是互相信任的。
心念急转之间，季朝生没有回答常山的话，而是反问：“之前和你在一起的那个眼镜青年去哪了。”
“眼镜青年？”没想到听到季朝生的话，常山脸上露出迷茫的眼神，“那是谁？”
季朝生细细观察着常山的表情变化：“和你在大厅里一起的那个人啊。”
常山的眼里更显迷茫：“大厅？大厅里我一直和东方羽在一起啊。”
季朝生看向东方羽，东方羽：“确实，我们一直都是一起行动的。”
事情更麻烦了，季朝生确定在大厅里的眼镜青年也是外来者，当时绝对不是东方羽和常山在一起。现在那个眼镜青年跑哪去了，是这里的特殊性，还是眼镜青年自身的缘故？
无论是哪个原因，都需要多加小心。
常山像是回过神来，一拍大腿：“嗨，我还没有问你拿什么信息来交换的，你反倒问起我来了。”
“接下来，你问一句，我问一句，现在我先问。”常山盯着季朝生。
“好。”
“你们说的出去的线索是什么。”
“如果你们也是从外面进来的，你们应该知道，这个城市正在办一场盛大的葬礼，而这个地方，就是葬礼的关键所在。”
“关键不该是在殡仪馆吗？”
“非也，你们不觉得整个城市的葬礼更像是一场仪式吗，这么大的仪式，你觉得如果是有什么目的的话，应该是什么呢。”不等常山等人的回答，季朝生接着说道，“这是一场追求永生的仪式，而这个飞鸿集团，就是幕后的关键。我们则是这个仪式的实验品。”
“现在的我们作为实验品，必然是被严加看守的，如果说有什么变化的话，就出在这个实验开始的那一刻，那一瞬间就是我们摆脱这个场景的关键。”
以上全是季朝生的瞎扯，不过他不担心常山几人的反驳，仪式是真的，飞鸿集团的永生实验也是真的，后面的是假的那又怎么样呢，你去证实啊。
而且季朝生判断这两人的原身估计是凶多吉少了，骗两个人都未必是的东西，更是毫无负担。
“永生……我好像确实在外面看到过。”东方羽低头自语，为季朝生的话更增添了一丝可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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