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盯着师傅，愣是想不出，师傅与老祖？
或许是她的眼神过于炙热，玄青只好道：“别多想。”
“我也没多想。”秦霜一本正经道。
玄青用食指提了提额角，深叹一口气：“好吧，我告诉你。”
“咱们老祖今年多大？”
秦霜摇了摇头。
“莫说是你，就说为师我，也不晓得。”
“老祖为何不飞升？”
秦霜双手叠在石凳上，将下巴抵在双手上，一双眼睛充满好奇。
“为了道！”
“这我就不能理解了。”
玄青面露晦色，“天地万物皆有灵性，规矩有的时候是束人的，长生也不一定要飞升，忠你之道，就是长生。”
玄青的话，前所未闻，甚至可以说是逆天之论，有违天理。
“可是，可是，天地法则不是我们所可以抗衡的，就算老祖不飞升，他现在不也是受了法则的反噬，步步受限，只能常年闭关，不是嘛？”
秦霜深吸一口气，缓缓道。
“那只是老祖的选择，为师亦有为师的考量。”
“什么意思？”
“上镜秘地不是上界之物，他与天地共生。”
秦霜缓了缓神色，这个她心里也隐约有这个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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