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们……算了，等着看吧！”
话没说几句，玉珠的人纷纷惊恐地逃回来。
澄江在人群中找到瑞香，说：
“姐姐，是不是输了？”
“没道理啊！快点逃吧！”
澄江被瑞香托着逃，晨雪跟着澄江。
一直逃到树林里，玉珠的人才停下来。
澄江问瑞香：
“我们死了几个？”
“不知道，等聚在一起了，数数看。”
晚上，玉珠的人都聚集在树林里，澄江开始数人。
“四十一，四十二……不对，晨雪不算，那四十一……五十，五十……我好像多数了，重来！一，二……害呀！我数不了！”
“还是我来吧。”瑞香说，“我看看……都在了，一个不少。”
“还是五十几个吗？少了几个？”
“没少。”
“晨雪和我不算。”
“就少了个大长老啊。”
“那你们逃回来干嘛？”
“不知道，我在队伍后面，前面的人逃了。”
“呃……谁是前面的？”
瑞香给澄江找了个前面的。
澄江问：
“你们一个没少，为什么逃回来了？”
“因为对面太可怕了，我们感觉打不过。”
“那你们献祭大长老干嘛！”
“我们以为神会给我们勇气的嘛，但对面的人跑过来，气势太强了啊。”
“嗯？”
“嗯。”
“嗯？”
“嗯！”
澄江暴跳如雷：
“嗯？没打过对面不说，唯一的伤亡还是你们自己搞出来的！”
“那我们再献祭个谁嘛。”
澄江高声斥责：
“不准献祭！”
周围的人都围过来：
“什么！你敢再说一遍！”
“你不献祭，神不高兴，我们就赢不了凤英！”
整个部族的人对着澄江指指点点，澄江拿了个棍子，对着石头敲了一下，说：
“够了！闭嘴！”
周围安静了一点。
“你们想想，你们宰了大长老还没赢，对面没宰任何人也赢了，为什么？”
周围叽叽喳喳。
“该不够明白吗，这说明……”
澄江想说“神不存在”，欲言又止，改口说：
“这说明，你们的神没我的灵！”
晨雪走近他问：
“我们的神更灵吧，我们没有献祭都赢了。”
澄江回答：
“你就别信你那个神了，你都差点为献祭而死了。”
“对哦……那我要信你的神！”
瑞香带着族人们问：
“你的神叫什么？该献祭什么啊？”
“这个嘛……我的神，名叫……”澄江顿了顿，说，“诺亚之神！只要你们做好事，诺亚之神就会保佑你们！不需要献祭！”
“我们不信，除非诺亚之神带我们走向胜利！”
“那好吧，只要你们肯听我的话，诺亚之神会让我们胜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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