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青黑长刀贯穿桌子,将男童身体贯穿后,余势不停,直直的插入地下,将男童的身体彻底固定在桌下。
大口大口的鲜血吐出,男童痛的涕泗横流,身躯不断扭动,但被长刀固定的他,越是扭动,就越是痛苦。
“冤冤相报何时了,你全家不死,我心难安,小鬼,要怪,就怪你父亲当年没有砍下我的头,将我彻底杀死!”
说着,江流拿起一旁在外面收集到的长剑,一把一把的插入桌面,贯穿男童的身体,插入地下,不断的重复这个过程。
看着面前被扎成了刺猬的男童,江流轻声一笑。
“虽然没砍你的头,但这十二把刀剑加身,内脏都捅烂了,你要是这样都还能活过来,那就来找我吧,到时候你会听到我的名声的。”
说罢,江流提起一旁的袋子,转身离去。
杀了怪,自然要舔包,就算他不拿,也只是便宜了当地官府,他辛辛苦苦报的仇,怎么可能便宜那群猪狗不如的东西。
出了门,江流抬头仰望蓝天白云,心里是前所未有的畅快,他本就不是个良善的人,只是法律约束了他的行为。
而且安定的生活忽然变得混乱,十年的流浪,从一个正常人变成了一个半瞎子,又是一老一小两个底层卖唱的,多年的歧视和欺负,就连做梦也被砍死了上万次,早就让他的心,变得扭曲了。
他,本就是个普通人。
长街古道,风雪纷飞,但依旧有着不少的行人,寒冷,并不能阻挡他们的脚步,因为家里的妻儿,还等着吃饭。
他们见到一个血淋淋的人提着一个袋子行走,纷纷躲闪开来,眼中满是惊恐之色。
乱世人命如草芥,本就不是一句假话,没有易子而食,已经是清河镇比较繁华的结果。
但再怎么繁华,也依旧潜藏着不少的法外狂徒,毕竟这里是三方交界,边境之地,王廷鞭长莫及之所。
“小二,来间上房,再备些热水,我要洗澡。”
江流提着一个大袋子,来到了客栈。
他身上沾染的鲜血起到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作用,吓退了镇上的那些地痞流氓。
这群终日无所事事的东西,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欺负身体或者精神上有残疾的人。
“客官,您……您这……”
店小二都被吓得结巴了,要不是江流就站在门口,这大堂中吃饭的客人,早就夺门而出了。
谁知道这满身是血的大盗会不会随机抽取一位幸运观众来凸显自己的威势。
“想活命,就不要多嘴,备好热水,我给你一刻的时间。”
说着,江流摸出一小把刀币,也不数,直接扔了过去,店小二手忙脚乱的接住。
“我洗漱完就走,多的是赏你的。”
江流难得豪爽了一次,谁让他现在有钱呢。
“得嘞,这位大爷,您楼上右转第一间甲上房稍等。”
店小二眉开眼笑,飞也似的去准备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那一小把刀币,他粗莫一看,将近十枚,这可是他小半年的工钱了。
管他是什么人,有钱的就是大爷。
两刻钟后,江流换上一身新衣服,神清气爽的提着袋子离去。
而乡里的缉盗(不知道春秋战国缉捕盗贼的官是什么,这里用游缴也不合适,所以就用了缉盗代替。),此时才刚刚赶到案发现场,这还是因为清河镇是大镇,衙门就设在这里,不然,半天时间都够呛,江流甚至都能够美美的吃上一顿再走。
“一共五十二人,就连鸡狗都死了,而且全都是一刀封喉,主家和守门的家丁更是被砍下了头颅,高手,绝对的高手!”
缉盗看的冷汗直流,连忙吩咐手下。
“快,去请乡长来。”
能一刀封喉的高手,不是他一个只学过两天猫脚功夫的人能够对付得了的。
大事要交给大人来做,他这种一个月才几个刀币的小人,掺合这种事干嘛。
很快,乡长就来了,他是本地人,曾参军入伍,二十几年前的燕赵之战后,他找了一点关系,退了伍,回家担任了乡长。
他一进门,就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到了,虽然他曾经当过兵,但那已经是二十几年前的事了。
现在外面虽然兵荒马乱,但一口气杀五十余人的灭门大案,还是非常罕见的,至少在他任职的这二十余年中,从未发生过。
甄家是镇上的大户,平日里也是孝敬不断,几年前他还喝过人家孩子的满月酒,感叹过甄夫人命不好,难产而死,没有享福的命,没想到今日居然遭此横祸。
五十二条人命,如果不调查个水落石出,镇上怕是会人心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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