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冥的目光紧紧地锁定着多罗斗,

眼神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了一丝责备之意。

“晓光,你难道真的就丝毫都没有觉察到吗?

那枚玉佩,似乎与你的身体构建起了某种神秘莫测、难以揣度的奇妙联系。

每当它释放出那股强大得令人心悸、

让灵魂都为之颤抖的惊世威力时,

你整个人就如同被某种邪恶之物附身了一般,

会不由自主地拼命挣扎扭动,

呈现出一种令人胆寒的诡异状态。

我们或许可以尝试借助玉佩的力量回到庙宇,

你现在立刻就与玉佩许下心愿吧。”

在青冥的眼神里,

隐隐约约地透露出那玉佩极有可能会成为找到离开这里关键所在的契机,

仿若黑暗中那唯一能带来希望的星光。

萧晓光听完青冥的话后,带着几分迟疑。

缓缓地把手伸向胸口,慢慢地取出那枚玉佩。

那光芒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忽明忽暗。

而就在他刚要将玉佩递给青冥时,挝绝婆婆快步走上前来。

她的脚步急促且有力,每一步踏下都带起一小片尘土飞扬,

在空气中肆意弥漫开来。

她的眼中满是惊愕与难以抑制的激动,“玉佩?什么样的玉佩?”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着,

仿佛这玉佩对她有着极为特殊的意义,

以至于让她的情绪瞬间就濒临失控的边缘,

那颤抖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中显得格外清晰且尖锐。

萧晓光对此极为诧异,把玉佩递给了挝绝婆婆。

挝绝婆婆颤抖着双手接过玉佩,

当她的目光触碰到玉佩的那一刹那,

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一般瞬间汹涌而出,

在她那满是沧桑的脸颊上划出一道泪痕。

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

仿佛被玉佩中蕴含的某种强大力量深深触动了灵魂。

“你们和萧奇天究竟是什么关系?”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与紧张,

迫不及待地要从他们口中得到答案。

在这一大片静谧得仿佛能够将一切生机都悄然无声地吞噬殆尽的氛围之中,

隐隐弥漫着那种诡谲阴森到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此时,萧晓光的内心被无尽的疑惑与茫然填得毫无缝隙,满满当当。

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挝绝婆婆身上,

就那样迟疑着开口道:“他是我父亲,您为何会认识他?”

挝绝婆婆的眼神牢牢地聚焦在萧晓光的身上,

她的目光炽热且急切:“你当真乃是萧奇天之子?

那你身上可有胎记?”

她的声音低沉且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紧张,

仿佛在焦急地期盼着某个关乎一切的极为重要的答案,

仿佛那答案就是开启一切谜团的关键之钥。

“我有,您到底想说什么?能不能一口气都说完啊,

我父亲和您究竟是什么关系?”

萧晓光越发觉得这个神秘莫测、难以捉摸的挝绝婆婆必然与自己的父亲有着千丝万缕、错综复杂的紧密联系。

他心中的疑惑如同那越滚越大、

越积越厚的雪球一般,持续不断地膨胀着,

让他的眉头紧紧地皱起,上面写满了困惑与迷茫。

挝绝婆婆竭力平复了一下自己那如波涛般汹涌澎湃、难以自制的情绪。

她深吸一口气,那气息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感慨:

“他是我儿子。”

说完,

她双手紧紧地握住了萧晓光的手,

那力度极大,

仿佛生怕他会在眨眼之间突然消失不见。

萧晓光仿若遭遇雷击般,

难以置信地死死盯着挝绝婆婆,

心中的震惊与疑惑如汹涌澎湃的浪涛般翻涌不息。

这个如同从天而降的老太婆,

竟然是自己父亲的母亲,

也就是自己的祖母,

这实在是太过令人匪夷所思了。

“您……您真的是我的祖母?”

萧晓光的声音颤抖着,如同在风中摇曳的残烛,

身体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强烈情绪激荡而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

他拼命地想要让自己去接受这如同晴天霹雳般的事实,

却感觉原本所认知的世界瞬间崩塌颠倒,

整个天地都仿佛在旋转。

挝绝婆婆用力地点了点头,

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

在她那苍老的脸庞上留下了深深的泪痕,

好似岁月所刻下的沧桑印记。

“是的,孩子。我们家族的每个人身上都有着特殊的胎记。

而你身上的那块玉佩,乃是我们萧家祖传的珍宝。

若要离开这被诅咒之地,借助它的力量就必须拥有更为强大的内力才行。

唯有如此,才能将其唤醒,引领我们离开这暗无天日的地方。”

“内力?到底怎样的内力才算强?

您这说得也太模糊不清了吧!”

多罗斗急切地问道,眼神中透露出无比的渴望,

毕竟他实在不想再留在这随时都有可能遭遇可怕怪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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