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安北侯可能气得跳脚,萧天洛就想笑,这忙活了半天,好像白忙了,扎心不?
圣懿公主扯出个白眼:“本宫虽然瞧不上皇后那一党在明面上的愚蠢,却不以为贤妃这一党就有多高明,贤妃果真心礼佛吗?当年祸害本宫母妃之事,也有她一份!”
直到此时萧天洛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一提到贤妃爱好礼佛之事时公主总是面带嘲讽。
这真是一边拜佛,一边杀人,两不耽误,比起坏在明面上的皇后,这位才是真大佬。
圣懿公主说道:“本宫心里不痛快,这件事情压在心头好久,当初母妃身死,过手的人何止皇后与丽贵妃,还有三位低阶的妃嫔,但无人知晓贤妃也涉入其中。”
“萧天洛,你可能不知道后宫里也有站队一说,这些妃嫔因为父兄的关系或站皇后一党,或站丽妃,或站贤妃,只要是有适龄皇子的都有党营,与前朝没有什么两样。”
“不过是换了地方在竞争罢了。”圣懿公主撇撇嘴:“整个后宫唯有本宫的母亲是真的为陪伴父皇入宫,傻乎乎地以为只要不争不抢就可以,却忽略了人的恶。”
勒个去,萧天洛着实是长了见识了,看上去最仁善的贤妃居然也对昭妃下过手,怪不得说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从老侯爷的院子里出来,进了萧天洛和祝久儿的地盘,圣懿公主放得更开,抢占了祝久儿的躺椅,大咧咧地晃起来,手里还拿着羽扇,突然,她诧异道:“柳絮和尹霜呢?”
不愧是她,对侯府的情况太了解,一来就发现少了人。
祝久儿面色不改:“替祖父去江南问候旧友,不多时就能回来了。”
“旧友,能与你祖父成为旧友的那得是皇祖父在的时候的臣子了,哪一位?”圣懿公主只是随口一问,其实并没有问到底的打算。
可惜,萧天洛和祝久儿小夫妻都有心虚的感觉,祝久儿一沉吟,圣懿公主以为她记不住那些老臣的名字,脱口而出:“莫不是常尚书?”
这话激得两人打了个哆嗦,萧天洛叹道:“殿下会掐会算不成?”
“还真是他,想当初本宫就知道这位与你们的祖父最与皇祖父亲近。”圣懿公主丝毫没有察觉到两人的异样,理所当然道:“再说江南,常尚书致仁以后就去了江南。”
在她看来,这件事情一点也不难猜,倒是把心怀“鬼胎”的两人吓得不轻。
“看来殿下对先皇的事情也知晓得不少。”萧天洛顺势一想,说道:“常尚书在位时听说建功不少,是难得一见的良臣,可惜年纪太大才退隐,由程尚书接手工部。”
”我家久儿说程尚书其实是在吃常尚书的老本,仗着皇后的势才白捡这个工部尚书。”
圣懿公主听得一阵发冷,我家久儿,这家伙是无时无刻不要显示一下他们的夫妻恩爱。
“萧天洛,本宫实在不知为何在生育儿女后你们二人还能如此恩爱,有何秘诀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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