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漆黑的夜空更甚从前,黑得干净,没有一点星光。一个五十多岁,瘦弱驼背的妇女从古堡周边的村落走出。她低头把表情埋没在黑夜里,心情无人知晓,只知道她拿着一捆绳子,朝着一颗巨大的枯树走去。

女人的步伐很慢且犹豫,但始终是没有向身后的村庄和古堡回望一眼。当那个男人不认识她,和她断绝来往之后,她就成了村里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笑料。并且古堡还在有意无意的打压和刁难女人的村庄。

岁月将沉入爱河的女人捞起。她忍受了三十多年,年轻时村里游手好闲的混混见她没了爱人,随意的将性欲发泄在她的身上。村里人并没有为女人主持公道,在他们眼里,都是这个女人导致了古堡打压他们村。

她的每一步都在回忆着以前的时光,和她的爱人,邻居的两个小孩和他们红发的妈妈。这是她一生中唯一的快乐。

女人走到了枯树前,看着面前的枯树,先前的快乐突然转变成极致的恨。为什么他会变成那样的人?为什么当初自己不阻止他去参加骑士团?为什么?可能这些问题只能等他死了才能问他了,自己将先他一步了。女人内心苦笑。

女人感觉眼前的枯树突然散发白色的光芒,身边也被白光笼罩。是造物主在暗示我吗?我的确该死了吗?女人闭眼接受了一切,她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但眼前的枯树突然爆裂开来,并爆发出一股强劲的冲力,女人被弹开了两三米,但并没有受伤,一股无形的力量保护着她。

待到女人睁眼后,眼前的枯树只剩下了残骸,一个婴儿悬浮于残骸中心,被击碎的枯树残骸都漂浮围绕在婴儿身边。种种迹象表明这个婴儿绝对大有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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