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服了药,示意阿轩将剩下的瓶瓶罐罐还给女子。
少女走下床,透过破败的传呼奉献向外看去,暂未看到有其他人,“适才情急,姑娘若是招了贼人过来,你我皆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到时候难免任人鱼肉。”
“哼,说的好听,你们,你们一丘之貉。”女子一张秀气的脸,此刻尽是被戏谑的怒气。
“姑娘不必动气,这间院子三间房,但是出口,只有一处。”
“大哥,都翻遍了,什么也没有,会不会是这娘们骗我们?”
张大彪刚提溜着裤子出来,一脸餍足的猥琐,目光四下扫视着,眼前只有一扇上着锁的角门。
“砸了。”
“是,大哥。”
“等,等等,大哥,之前听吓人说,这处别院是之前那张武厚那老小子的三房停尸的地方,月余前似乎一尸两命,怪瘆人的,下人门都不敢靠近。”
“晦气,”张大彪盯着破败的门庭和生锈的锁,狠狠地对了一口,“呸,真是晦气。”
“是,是,张哥的情人儿怀着了,张哥马上就要当爹了,这种晦气的地方怎能去。”
“就是,这次若不是张哥和嫂子,我们也不能这么顺利,这三进三出的院子,最值钱的地方,张哥最知道不是,张哥发财可不能王了兄弟们。”两个小斯言语间尽是阿谀,偏偏张大彪心里乐滋滋,“呸,妈的老子的事,也是你们能打听的,给老子好好守住了,今天要是飞出去一只苍蝇,老子那你们试问。”
“是,是,张哥,慢走。”
“呸,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竟敢带人抢自己家,张家祖宗在天有灵,非得在气死一会不可。”
“哈哈,缺了大德的玩意,不得好死,呸。”
张大彪在两人骂骂咧咧声中想起自己那相好,正是柳氏身边的小丫头子,此刻早已被不知道是谁欺辱而死,只有一双杏花眼怔怔的瞪着门口,手中是紧握着的是,张大彪偷摸送的定情信物,只是这信物可能,也不只是这一件。
刚吃饱了的张大彪信誓旦旦,想着自己给的定情信物,定能保小情人无虞,骂骂咧咧走到内宅,“你们给来自仔细找,这老小子,这些年攒的家底厚着呐,给我找,找到了,哥几个吃香的喝辣的。”
“好嘞,二当家”,几个小喽啰一箱一箱抬着王门走去。
角门处,方才那两人,踢了一脚被张大彪蹂躏而死的小丫头,已经没了生气,“这缺德玩意儿,正不愧是一个张家,一家子种马”。
“哈哈谁说不是,且看着吧,大当家最重信义,这一趟也是为了城外的难民,这老小子杀人放火,亏的张家还给了他盘缠,进京赶考。”
“呸,一家子缺德玩意”,两人说完,悄悄摸到一个隐蔽的狗洞前,他俩可是眼睁睁看着两个小金库从这窜进去的,两人一对视,左右环顾一圈,见没人,离落翻身落地,向着主屋摸过去
女子起身站在窗前,打量着四周,听着似乎有人走来,“说说吧,为什么来这里?”
“什么?什么为什么?这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来?”
“我劝你识相点,外面这些可是货真价实的土匪,你这样的黄花大闺女,是想做压寨夫人,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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