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山老弟,你嫂子我陪你喝一杯,否则,你自己一个人喝闷酒,就像一只公狗在原地打转却找不到母狗一样,那多没意思啊。”徐金凤微笑着说道,试图打破这沉默的氛围。

徐金凤的话语中充满了粗俗的言辞,这让刘汉山忍不住笑了起来。多年来,刘汉山与这位邻居嫂子的交流总是简单而直接,有时候甚至只是点头示意,从未有过激烈的争吵或玩笑。然而,今天徐金凤却主动将他们的关系变得庸俗不堪,一句话说得如此露骨,以至于刘汉山再也无法保持严肃,跟着笑了起来,笑声中还带着一丝调侃。

徐金凤娇羞地说道:“汉山老弟,你平时看起来那么严肃,其实你这家伙内心狂野又放荡,难怪那么多女孩子都喜欢你。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跟我说实话。”

刘汉山一边夹着花生米,一边喝了一口酒,回应道:“什么问题,嫂子,你说吧。”

“大家都说你长得英俊,女人们看到你就像看到掉下来的裤腰带一样,你和我姐姐之间到底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徐金凤喝了一杯酒,即使在微弱的灯光下,也能看到她的双颊泛起了红晕。

刘汉山急忙摆手示意,嘴里放鞭炮一样,一连说了四个“没有”。

席金凤笑得无拘无束,前仰后合。“我真希望你俩有那事儿,那样你就是我的姐夫,我是你小姨子,咱俩关系就磁了。”

“你姐是东家,我是管家,给我八个胆子也不敢干这种对不起人的事儿。”

徐金凤突然刹住狂笑,一本正经地问:“听说你裤裆里那玩意儿特别大,跟我家那头草驴的一个样,真的,假的?”

刘汉山又是一连几个没有。问:“你听谁说的,我的咋给你和驴的比,不要听人瞎说。”

徐金凤说:“我听我姐说的。你俩要是没有那事儿,她咋能知道你的家伙大。”

刘汉山干笑一下,道:“不要听人瞎说,没那回事儿。”

徐金凤说:“今天不管我是你嫂子,还是你小姨子,反正肉烂在锅里,不能便宜外人,我非看看你的家伙到底有多大。”

徐金凤说着,凑到刘汉山眼,手机忙乱地抓住裤腰带,一扥,裤腰带开了。刘汉山去抓裤腰带,徐金凤伸手就往刘汉山裤裆里抓,刘汉山松开裤腰带,想把徐金凤的手从自己裤裆里抽出来。谁知徐金凤左手用力一抽,那条黑红蓝布条编织的腰带蛇一样缠在徐金凤小臂上,然后一个扭身,冲出了堂屋房门。嘴里喊道:“快来人呐,刘汉山装孬种,要我看他的大鸡鸡哩。”

刘汉山此时还不知是计,笑着说:“嫂子,这玩笑开得过分了。”

徐金凤迅速地冲出了房屋,而刘汉山则双手紧紧抱着裤腰,从后面紧追不舍。当他刚迈出屋门的一刹那,一个像被罩一样大小的布包突然从天而降,兜着一阵风“呼”的一下罩在了他的头上。刘汉山顿时一愣,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把布包扯开,然而裤子却意外地掉落在地,缠住了他的脚脖。他费力地拉上裤子,但布包已经将他完全罩住,紧接着是筷子粗细的麻绳七绕八绕地将他紧紧捆住。刘汉山突然意识到,自己即将面临一场巨大的灾难,性命危在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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