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恁俩别吵吵巴火的了。咱来是看看咋回事的,好好看戏吧。”

“哼”两个女人互相嫌弃地走到人群两边。

三子跪在地上,小毛姐姐在屋里想要出来被母亲死死地拉住。小毛父亲坐在门前,用后背顶着门,一口一口抽着旱烟,长叹一口气后将烟锅在地上磕了磕,站起身来走到小毛姐姐面前说:“妮子,恁一直不说是谁。现在人都找上门了。恁和俺说实话吧。”

小毛姐姐这次哭着说起了全部事情。

小毛父亲听完一巴掌甩到了小毛姐姐脸上:“恁个不要脸的,俺咋生出恁这货。”说完就抄起旁边的拐杖要打小毛姐姐。

小毛母亲赶紧拉住哭着说:“他爹,咋就只有这个娃了,她现在怀着孕身子骨又弱,恁这么打,打出个好歹该咋办啊。”

小毛父亲高高举举的拐杖掉在地上。

小毛姐姐哭着跪在地上:“爹、娘,俺和三子是真的想在一起过日子,俺俩真的喜欢。求恁二老别让他跪着了。”

小毛父亲说:“又不是俺让他跪着。恁当初,啥都不开口,现在二憨被抓了。三子跑回来了。恁说恁这么做,俺家咋在村上待着。”

小毛母亲掩面而泣:“哎,这次是俺家对不住二憨啊。小毛的债,二憨算还完了。”

县公安局,二憨再次被提审,还是那间熟悉的讯问室。

年纪偏大的公安在讯问室门口看着二憨的模样问道:“咋了?他这是谁打的。”

小李说:“听过是关在一起的犯人打的。下手真的很。”

年纪偏大的公安说:“老孔那里真的无法无天了,每次送过去的人,都要打成这样,这次我非要和上面打报告了。”

小李说:“师傅,别冲动。您老过两年就退休了,和那种人起冲突划不来。”

年纪偏大的公安只能叹了口气,对着小李说:“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受害人,哦不,那姑娘家不报案了。你待会把他送去县医院处理一下伤口,然后办办手续,让他回去吧。”

说完就离开了,然后又绕回来说:“去医院记得开票据,这个钱让老孔那里出。”

小李进来说了一句:“李国忠,你没事了,有几个文件你按按手印,我带你去医院包扎一下,就可以回家了。”

二憨被打的耳朵到现在还耳鸣,没听清楚这个公安说啥。

过了一会,小李拿了一堆笔录进来,二憨也不识字,被小李指挥着按了好多个手印。

二憨按完心里想起了戏文里面,屈打成招的桥段,心里咯噔一下。

着急地叫嚷着:“领导,俺没有啊,俺没做那事。求恁再好好查查。”

小李从裤袋里拿出钥匙,把二憨的手铐解开。

小李说道:“别叫唤了,现在带你去医院。”

因为隔得近二憨听见去医院几个字,想起来以前在黑龙江挖煤时听见那些人说的,判死刑的都要先带去验明正身,被枪毙了还要把器官摘下来捐献给医院。

二憨一下子就吓晕了过去。

小李连忙招呼人进来,一起把二憨扛去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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