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爹给沈安澜扎了几针,减轻点她的痛感,沈安澜还是疼的面色苍白,到第二天早上,产道开了,一气接一气的疼,才真是要生了。

小护士一直陪着,看时候到了,上前扶着沈安澜,“沈安澜同志,快生了,我扶你去产房吧。”

沈安澜瞬间慌了,“娘~娘~”这个时候,她只想着娘,从小到大,一直给她撑起一片天的娘。

“别怕,安澜别怕,娘陪你进去。”

沈安澜的心瞬间踏实了,她可以踏实的疼,其他的一切有娘在。

白老爹给家里的孙女外孙女,从小就把身体调养好,沈安澜的身体一直很健康。

整个生产过程,有娘在身边,她心里也踏实。

两个多小时后,沈安澜被送回了病房,看着闺女一脸的狼狈,头发汗湿,凌乱,脸色虚白,白宝珠心疼的什么似的。

这关沈安澜在熬,自己的心头肉,白宝珠何尝不是也在熬。

沈老奶和沈母也摸着沈安澜的头发,不停的说着,“我乖孙受苦了。”

郝盛文在产房外,听着产房里传出来的撕心裂肺的声音,心里跟有块烙铁似的,火烧火燎的难受。

一个大男人,战场上受多重的伤,眉毛都不带皱一下的,却在产房外抹起了眼泪。

终于老婆出来了,他想好好安慰安慰老婆,却发现自己挤不上前。

郝盛文抓着沈安澜的手,眼眶又有些湿润,沈安澜动了动手指头,对他一笑。

沈安澜的孩子,不管是从父亲,还是母亲这边,都是这辈的第一个孩子,郝家和沈家都宝贝的不得了。

刚从上面开会回来的郝省长,听到沈安澜生了,连包都没放下,直接来了医院。

关心了几句沈安澜的身体情况,郝省长就去看小婴孩。

郝省长难得的糙汉柔情,对着小包被里的小婴孩,笑的那叫一个慈眉善目,“呵呵,这闺女长的好,一脸的聪明相。”

还用手肘怼了怼沈伯亭,“你看这眉眼,多有神,像我。”

沈伯亭也正一脸慈爱的看着那襁褓呢,姥爷的角色他已经演练好几个月了,完全适应。

听到郝省长的话,他立马不客气的反驳,“这闺女长的像你,还能看?

这闺女长的像安澜。

安澜长的就像我。”

一个省长,一个师长,幼稚的争着孩子像谁,来看孩子的郭师长和顾师长,简直没眼看。

小闺女这几天已经长开了,那精致的眉眼,你俩也好意思说像你们。

郭师长说了句很客观的话,“这小闺女会长,取了安澜和盛文的优点。这眉眼,倒是像宝珠。”

白宝珠伺候着闺女和小外孙女,早就看出这孩子眉眼像自己了,心里一直美着呢,听到郭师长的话,心里暗暗夸了句,还是郭师长眼神好。

顾师长看着眉飞色舞的沈伯亭,又看看自己闺女顾琴微凸的肚子,安慰自己,过几个月自己也当姥爷了。

不过,还是让沈伯亭这老小子压自己一头,到时候这老小子就两个孙辈了!

沈安澜出院回家,也是在娘家坐月子,一家子都围着她和孩子打转。

沈安澜万事不管,孩子有太奶,奶,娘给她看着,洗洗涮涮也一点不用她沾手,日日汤汤水水的滋补着,沈安澜坐完月子,脸盘还圆了几分,身子也将养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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