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了,那个沙场战士身上没有疤痕,就连安阳公主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数不胜数跟她一比我这不算什么,更何况”姜卿柠伸手指了指桌上的名贵药膏说道:“我有这么好的药膏修养怎么会留疤呢?就算真的留疤了又何妨,我这是为了保护百姓留下的疤痕,哪怕旁人知晓也是要赞我的。”
听完姜卿柠的话,盛听澜心情复杂。
“我们卿儿真是长大了,也能够保护别人了,卿儿想要保护弱小母亲不拦你,只是以后千万要保证自己的安全不要让母亲担心害怕好吗?”
闻言姜卿柠也红了眼眶,重重的点了点头。
看着姜卿柠,盛听澜内心既心疼有欣慰,心疼她受伤又欣慰她成长。
盛听澜抹去眼角的泪水,调整情绪扶着姜卿柠躺下。
“乖乖卿儿,母亲给你擦药。”
感受到背上冰凉的触感,姜卿柠突然想起一些事情,问道:“母亲昨日刺客当街行刺可有百姓受伤?”
盛听澜仔细回想好半晌才摇了摇头。
“从昨日我知晓这件事到现在倒是不曾听说有百姓因为刺客受伤。”
昨日当街刺杀的事件闹得沸沸扬扬,若是有百姓因此受伤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
姜卿柠垂眸思索片刻,盛听澜已经将药涂好帮她穿上了里衣。
姜卿柠靠坐在床边想起沈淮年,她昏迷前最后一刻听到沈淮年喊她的名字,她昏了这么久也不知道沈淮年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想子安呢?”
都说知女莫若母,盛听澜一眼便看出姜卿柠心里在想什么。
姜卿柠点点头,没有否认。
看着姜卿柠担忧的小模样,盛听澜把粥放到一盘的托盘里,接过侍女手里沾了水的手帕,轻擦姜卿柠细腻白嫩的手。
“你放心吧,他那一身大大小小的伤口还不及你这一半严重,昨日他将你送回来后怎么都不肯走,今早好不容易说动他回去换个衣服,结果换衣服回来你父亲说什么都不让他见你,子安也犟,你父亲在门口不让他见你他就在院子里站着说什么也不走,真是两个犟种。”
“不过这子安也真是的,女孩子家的闺房那是他一个大男人说进就进的。”
眼看盛听澜也没有让沈淮年进来的意思,姜卿柠连忙按住盛听澜的手,眨着水汪汪的眼睛撒娇。
“母亲~”
盛听澜哪里忍受的了她这个样子,立马就倒戈了。
“罢了,你既然醒了我便去和你父亲说说,让他进来就是了。”
姜卿柠立马堆着讨好的笑凑到盛听澜怀里:“我就知道母亲对我最好了。”
“不过,”盛听澜话风一转姜卿柠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生怕盛听澜不同意,毕竟她还有话要和沈淮年说呢,若是等晚上沈淮年偷潜进来她恐怕要忘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了。
盛听澜看着紧张兮兮的姜卿柠,没忍住捏了捏她的小脸。
“你得换身衣服再让他进来,难不成就穿着里衣给他看啊。”
里衣着实不太和规矩,姜卿柠心虚的点点头,若是让盛听澜知道沈淮年半夜偷潜进来时自己都是只穿的里衣怕是要给她好一顿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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