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的火舌舔着大狗蓝澄澄的眼球,蔓延到颜安宁天真无邪的笑颜。
“汪!汪!汪!……”,大狗疯狂咆哮,痛斥着挂着天使笑容的恶魔撒旦。
颜安宁跳下椅子,一蹦一跳靠近大狗,俯下身子,温柔地捋着大狗细腻的毛发。
“大狗大狗!为什么叫,是饿了么?”
善良的姑娘又拍拍了葫芦屁股,翻找出饲粮。
白雾涌现,小乌龟落在姑娘手上,翻腾着四肢,咿咿呀呀挣扎着。
奈何“四爪难敌五指”,小乌龟被硬塞进大狗嘴中。只余一小截尾巴露出狗嘴,无力地晃着。
司马看得瑟瑟发抖,试探地问:“象形法?”
颜安宁歪着脑袋,笑颜依旧,“当然是象形法了!指示、会意没这个效果好。”
儒家六艺最内核的本事——礼!老古人那一套只能会什么彬彬有礼、礼尚往来、礼崩乐坏、不知廉耻等人礼。而自家师姐独辟蹊径(受不了繁文缛节),小脑瓜子灵光乍现,搞了套字礼。
就是字要守颜安宁套规矩,而人要守字的规矩。
好比说,象形就是安宁姐看你像什么你就是什么。
还有指示是安宁姐想让你变成啥就给你加点啥。
再有会意是按安宁姐意思组装几个零(人)部件……
类此共六种,无需多言。总之,全凭安宁姐心意。
司马看得喉咙发颤,懦弱地说出自己的想法:“要不,咱先审审人家?”
颜安宁一拍大腿,明亮的牙齿上下张合尽显睿智,“好主意,活马医师弟!那我把她们交给你了”
五彩灿烂的光被柔和地捏作一团,缓缓落在二狗一龟上。
“儒礼·造字·象形解!”
肢体上绒线黄毛褪去露出光滑白皙的肌肤;
躯干则泛起白光,随即黄毛编织成淡黄长裙,包裹住起起伏伏的酮体……
变化之光戛然而止,颜安宁淡定开口,“哎,剩下的就不变了。姐怕你把持不住!”
风情万种、婀娜多姿的狗头姐妹花于庭堂悄然开放,温润着司马年少的心。
“来人,拉下去,关大牢!”司马阵脚已乱,匆忙下令。
一旁的小龟则变化作东海丞相。硕大的身子顶着千沟万壑的老脸,背顶着一幢绿油油的房壳子。嗯,新鲜的,长着苔,还夹杂着半块黄桃木!
司马疑惑地看着颜安宁,自我辩解道:“师姐,我把持得住,不必如此!”
颜安宁不解地瞄一眼司马,回道:“他就长这样呀!”
“进你这扶风府时,偶然看到他和同伙打探你的情报。贼眉鼠眼的,一看就晓得不是啥好东西,顺手就绑回来了”
“那同伙呢?”
颜安宁摸出手帕,裹着手狠狠抽到东海丞相脸上,又厌恶将手帕扔给司马。
一口浓痰含着小鱼摔在地上,白色变化之光乍现,大眼泡泡鱼猥小瘦汉落地。
蓬勃但肆虐的生机自二人身上淌出,压根不像被安宁姐折磨过呀。
司马拾起二人的手,把着脉搏,冷哼一声,“又是李师的手笔?把控不住的木系灵气侵蚀了心脉,难怪感受不到疲倦!”
颜安宁似乎早有所知,不大关心,“辛老头说了,六龙出山的试炼地就定在西域诸国。你尽快处理好你的事。”
然后白色变化之光再次涌现,司马感到不详之意。
“儒礼·造字·假借!”
一头死马躺在地上,见证着安宁姐狂荡的笑声。
“活马医老弟,我先走了。礼术半钟头后会结束哟!”
司马习以为常,只是在心里暗自咀嚼:李师的案子怎么就成我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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