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就二呗，还根号二！也就是说还不如二呗！有这么挤兑人的吗？妈的……德行！”拜思恩小声嘟囔着。他呆呆地望着远去的露丝，不禁感到周身的寒意，“挤兑我是根号二……根号二？”猛然，拜思恩意识到根号下二是无理数，即无限不循环小数，露丝弹的是根号下二曲子，用音乐回应了什么是无理数，那么数字八九将代表更高音一二，拜思恩轻轻地给自己一个小嘴巴。

这点尴尬算不上什么，没准还是一种考验，女孩的心夏天的云，拜思恩没觉得很出丑。问题是，还有没有必要再试试？

拜思恩的视线里除了上述两位追魂美女之外，还有一位顶尖的人物，他就是霍尔·星顿。霍尔是学校篮球队的绝对主力，篮球运动在全端国是最受欢迎的体育项目，一个大学篮球运动的实力甚至影响这个大学的吸引力。霍尔就是因为篮球实力被山水大学破格录取的。霍尔身高有两米多，不仅体形极佳，动作协调，而且英俊潇洒，再加上出神入化的球技，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屹立在大学之巅，那绝对是女生的梦中情人。霍尔，在恰当的时间、恰当的地点横空出世，用不到一年的时间就使山水大学获得高校联赛冠军。端国青年不闻山水大学不被见外，而不知霍尔则会贻笑大方。

拜思恩对优生学也有深刻的理解，无论霍尔、露丝或青曼，绝对继承了他们父母双方的优点，其充分条件是父母双方足够优秀、父母的血缘足够远和精子遭遇卵子的时刻足够激情，此时双螺旋DNA衔接得就更加默契，择优而录，由于人类的感情比动物更加丰富，更足的激情会使将来的孩子更多地继承父母的优点。

小爷拜思恩也曾玩过篮球，深知篮球是一种对抗性强的运动，最近篮球比赛均采用全场紧逼的战术，对运动员的体力和耐力要求很高，他想霍尔这样优秀，其父母一定很特别。拜思恩想对霍尔的家庭背景做一番调查，却发现霍尔不是端国人！

山水大学篮球队里，霍尔身高不是最高的，但是他的弹跳力、空滞能力、技术能力以及体力是最好的，霍尔通常从比赛开始一直打到比赛结束，体力依然充沛。防守他的队员可苦了，为了跟上霍尔的脚步，必须轮换盯防，有时甚至是两个队员防守霍尔。

拜思恩看过许多场霍尔打篮球比赛视频，霍尔常常在关键时刻做出一些不可思议的投篮动作，令拜思恩拍手叫绝，越是着迷于霍尔，越是想了解霍尔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可经过一番调查，拜思恩依然一无所获，也只好作罢。为了更多地了解霍尔，也为了搞懂端国人为什么这样喜欢这项运动，拜思恩想找一个机会亲眼看一看有霍尔参加的篮球比赛。

小爷拜思恩等到了冠亚军争夺战，买了最贵的门票，坐在了最好的位置上观看决赛。场上时而掌声雷鸣，时而叹声一片，时而比较安静，仿佛是一个集上万人的合奏团，指挥棒就是那跳动的篮球。霍尔这次比赛被安排在得分后卫位置上而不是中锋，每次霍尔漂亮的进球都会招来全场雷鸣般的掌声；场上那种燥热、那种疯狂、那种压力释放、那种发自内心深处歇斯底里的尖叫声都快到了疯癫的地步。这些观众比运动员还累还急。皇帝不急太监急，好奇的拜思恩心想。

不知不觉间，比赛就要结束了，两支球队的分数依然咬得很紧，离全场比赛结束还剩下不到十秒，霍尔所在的球队还输对方两分，在这危急关头，队友发球给后半场接应的霍尔。即使在后半场，那个专门盯着霍尔的防守队员步步紧逼，他坚信只要盯住霍尔，不让他顺利出手，任凭他是什么转世，什么大仙，也不可能在这样的压力下、这么远的距离、这么短的酝酿时间内投中。此时，球场里的所有人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霍尔和他手中的篮球。

霍尔具备了一个伟大的运动员应具有的一切运动素质，他接球后转身从躬身状态猛然直起，手托篮球，似有投篮之状；防守队员识别出这是假动作，只是高举满是肌肉的长臂晃了一下，并没有上当；霍尔又重新躬身，抱球回撤，然后，向左一晃，防守队员再度伸出长臂做阻拦之状，没有移动，还是没有上当；这时，霍尔又手托篮球，连续做第三个动作，他猛地再立起；像条件反射，防守队员这次做出大动作，他高举双臂，像弹簧一样，拔地而起，此时忽然发现霍尔并未起跳，忽然明白上当了。

霍尔，就在防守运动员从空中下降的瞬间，像花豹一样腾空而起，此时再也没有什么障碍能干扰他出手了，篮球像长了眼睛一样飞向篮筐，随着结束的哨子响起，篮球进了！全场观众齐刷刷地站起，雷鸣般的掌声、欢呼声、尖叫声、鼓号声混成一片。身临其境的拜思恩也被震撼到了，饶有兴致地回味刚才一幕，霍尔的四个动作一气呵成，篮球“唰”的一声正中入网，干净利落的浪花球，即使是神仙显灵，也不会比这更精彩！从此，霍尔有了新的昵称“球仙”！

新学期就要开始了，学校热闹起来。小爷拜思恩偶尔也会到学校讲座大厅听一听感兴趣的知识讲座，这一次，他竟然碰到了衣着朴素正准备听课的青曼，几个女生和她坐在一起，就像碎花绿叶衬托着一朵怒放的玫瑰花，唉，谁说人之初本公平？青曼太美了，把周围的女生都闪没了，还让不让其他女生活？

拜思恩听到坐在旁边的一男生开始议论：“哈哈，这青曼是越来越美了，第一次看见她穿这样的土布衣服，真是把那块破布捧到了云端，这人要是长得漂亮，即使身上裹块尿布，也依然光彩夺目，依然挡不住其春光无限，没准儿，这种带水渍的样式还能引导时装新潮流！”

另一男生也凑热闹：“这女生不会是开挂了……她的美春光无限，你一看就撞电杆。她的魅力漫无边，你一闻全身发颤。她的蛮可比妖仙，你未沾整体已干。”

又一个长发嬉皮士模样的男生开始搭茬，他的话荤味十足：“事在人为嘛，如果能跟她上床，绝对是前世修来的福分，绝对是……”那个嬉皮士说不下去了，因为他得回收即将掉落的口水。

拜思恩听了，心中又是一动。若不是讲座开始，还不知这帮学生嘴里会飙出什么鸟话来呢！

拜思恩注意到，青曼及几个富家女经常在一起，在这些人中，特别有意思的是一位叫毕玛·博斯的女生，浓妆艳抹的她总喜欢与青曼混在一起，毕玛也同样出众，不过是反向的。毕玛是端国最著名矿产大亨申普·博斯的女儿。她中等身材，却有着一张糙皮肤、看不出年龄的脸；小翻鼻孔喘着不服的气，轮廓不清的嘴唇时常咧着，经常摆出一副“我有钱，我怕谁”的架势。与她那七个不平、八个不愤的劲头相反的是她的身材，浑身上下松松垮垮、稀里光当。然而，比起她的性格来，她遗憾的外表就算不上什么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的刁钻劲能让小鬼嘬牙花子。

拜思恩对这些人特感兴趣，他找来上述几位富家女父辈们的有关资料，其中，毕玛的父亲申普，七十多岁，个子不高，却十分精明，他继承了祖业，仍保持着当今端国的矿产翘楚地位。申普于二十多年前娶了当时二十多岁、出身兰国、名噪一时、绰号为“兰国玫瑰”的美女诺姬·库伦为妻，不久便有了毕玛。申普在此之前已有三个儿子，都已成年，但是老来得女，满足了申普子女双全的愿望，老夫美少妻十分疼爱这个女儿，并为女儿做了“婴儿洗礼”和巨额的人身保险。坊间传闻，自从娶了美少妻后，申普一改往日的勤奋，很少早晨起床，所谓“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申普不早起”便成了一个段子，想想那得多卖劲呀！还有，申普在为女儿做“婴儿洗礼”时，由于掏虚了身子，竟然累吐血了。天哪，那得努到什么程度才能让人身体如此透支！市井老人现在提起这事还津津乐道。

拜思恩想：老夫少妻就够亮眼的了，而这还是老夫“美”少妻，多令人羡慕呀，那滋味一定很美妙，难怪有钱人都好这口，肯定是齁甜齁甜的。老夫“美”少妻，想想都牛掰，没有两下子，年轻美女怎会看上老头？老夫“美”少妻，拉出来一亮相，比如参加个宴会什么的，那绝对是众人瞩目的对象，不用说话，人家就知道老夫是成功人士！老夫“美”少妻，性福随叫随到，无论春夏秋冬，无论晚早，性福一直延续到天苍爷老！

是的，一旦成年，不同于动物，人的性欲，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高亢，厚积突发!问题是大部分穷人上了年纪，就没有那么好的桃花运了……唉，人比人气死人！但愿自己老了也能有如此艳福。

另一方面，如果按照优生学的理论，毕玛长成这样只有两种解释，其一，她是在父母至少有一方心绪不佳时的产物；其二，酒后婴儿。从申普的传说看，毕玛更有可能是酒后婴儿，通常酒后婴儿智商不高，但情商说得过去，毕玛便是例子，她不仅打情骂俏的话来得快，听说也能把长得不错的男生弄得五迷三道的。不过，毕玛紧跟在青曼屁股后头转，说明她是有目的的，如果换作别的女生躲犹不及，可她偏偏与校花青曼为伴，犹如枯枝败叶围着怒放的玫瑰花，真是不可思议。

拜思恩深为这种奇怪的组合所吸引，凭他敏感的神经判断这里面肯定有故事，他要仔细观察这些富家女到底有什么名堂，并由此找到青曼的把柄。

山水大学有一条连接南北门、长约两公里的主路，主路北端，道路穿过主楼门洞直通北门。站在主楼第十六层顶层朝南教室，透过窗户往下看，学校全景一览无余。这就是拜思恩情有独钟的位置，拜思恩有时下午来这里找一间顶层朝南空闲的教室，坐在靠窗户的位置俯视窗外，如果带着望远镜，则看得更清楚了。

青曼、毕玛及另外几个富家女均不在校内学生公寓里住，她们在校外不远处别墅区内分别租了相距不远的别墅，别墅内均有保姆负责她们的起居生活。青曼只有在上主课时才进入学校，而主课一般都安排在上午，偶尔也有例外。她和其他两三位富家女经常开着一辆红色大吉普车进校，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们穿着诱人的衣服，满身飘着香气，旁若无人地进入教室听课。这几个富家女听课的效果不得而知，可她们周边的男生不知倒霉了还是占便宜了，香气和知识在这里不可兼得，尤其对明为听课，实则慕名而来的男生们来说，香气显然更重要，怪不得有青曼听课的教室经常座无虚席，连授课教师都觉得脸上有光。

令拜思恩好奇的是，通常在下午，毕玛会偶尔开着一辆并不十分扎眼、半新半旧的白色甲壳虫或者一辆不起眼的轿车上自习。放着偌大的别墅不待，经常换车来到没吃没喝的教室里自习，这是自找苦吃，不符合常理，也就意味着有其他内容，也许这里就是突破口，拜思恩决定盯梢。

经过不懈的努力，拜思恩终于发现毕玛的秘密，她是来新图书馆的十几排存包柜取毒品及交钱的，她不喜欢线上交钱，通过手环来与毒贩隔空交换存包柜密码。

“臭德行！”拜思恩骂道。

拜思恩特地在新图书馆安装了微型摄像头，他捕捉到了毕玛和毒贩之间的联系号码，拜思恩向这两部手环里植入了木马程序，以便掌握他们的一举一动。

到目前为止，山水大学规定：吸毒者初次被校方发现，停课离校戒毒三个月；吸毒者再次被学校发现，开除！这就是为什么毕玛要偷偷摸摸地用这种狡猾的方式交易。这种交易除了不易被校方发现外，对买方毕玛的人身安全亦有保障，不用照面，不用打招呼，一切步骤都在公共场合，买到毒品的同时又可以预防毒贩子激情犯罪或预谋犯罪等等；至于毒贩子也省事，事先将通过手环信息预约的不同份数、不同数量的毒品分别放入一些书壳内，存入不同的电子存包柜内，得到不同的条码，拍照后分别发送到不同预约人的手环里，安全而高效。

拜思恩觉得，这条交易链并非天衣无缝，负责学校安保的有关人员，即使再笨，也总有一天会发现这条渠道，更何况那里还安有公共摄像头。一旦有线索，他们也可以让警犬到电子柜周围闻上一圈，确定目标后，再来一个伏击，人赃俱获，岂不易如反掌？看来这些安保人员并不想掐断这个链条，可能他们某些成员也参与了交易，没准他们就是毒贩子的后台，否则这些毒贩子经常在学校里转悠，就没引起校方安保人员的注意？不过拜思恩并没有多余的时间考虑这个，他只想继续了解毕玛和青曼。

又是一个周末，闲来无事的小爷拜思恩不知如何打发时间，要么……找青曼示爱试试？不试一试怎知行不行？反正自己手里有她们的把柄，可他反过来一想，又觉得这样不太好，要成好事应等待时机，要不先到赌场试试手？如果赢了，预示着他有福气，届时再接近青曼。

于是拜思恩带着钱出了学校，来到了赌场，没用多长时间，老虎机就把拜思恩带的钱全部吃掉。拜思恩垂头丧气地扭身就走，正好和一个人撞个满怀，身体单薄的他被撞倒在地，又被来人顺手一把拽起来。

“敢撞小爷我？”拜思恩刚要骂对方，可一看竟是健身教练，“你怎么也来这里？”

“还小爷呐？练了那么久，还那么怂！”马丙嘲笑道，“怎么，要走？”

“运气不佳，不走等什么？”

“我给你保底还不成吗？”

“算了吧，我兜里也没钱了。”

“我借你，是爷儿们就不能服输！”

马丙没等拜思恩回答，就给了他一把筹码。拜思恩继续输，而马丙却赢了很多钱。玩完后马丙又分给了拜思恩一半，哥儿们见面分一半嘛。从此以后，他们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通常相貌性格刚好相反的两人本不该走在一起，这会放大两人的特点，美的更美，丑的更丑，毕玛不傻，怎会不知道这简单的道理？其实，毕玛是另有所求，共同的背景和爱好，将青曼和毕玛扭在一起。青曼富有、性感、妖娆，毕玛则是富有、刁钻、闷骚。

由于青曼有强大的号召力，周末舞会一般由青曼召集，所请之人没有不到场的，毕玛的优势是单独出门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方便购买毒品等违禁之物。毕玛年纪比青曼小，称青曼为姐姐，富家女学生圈里，毕玛就佩服青曼，因为青曼经常给毕玛介绍男朋友，邀请她参加青曼组织的家庭舞会。投之以桃报之以李，为了报答青曼的友谊，为了能留在这个圈里，毕玛主动承担起为青曼的家庭舞会购买毒品的任务。

青曼还喜欢驾车兜风，开车时从不带任何男生，只会和女伴在一起，享受驾车的乐趣，因此毕玛有时陪青曼开车溜达。这天下午，毕玛主动邀青曼开车兜风，这在平时并不多见。

青曼很高兴，两人在车上侃上了，毕玛鼓动道：“姐姐，以你的名义办的舞会，被请者无不欣喜若狂。单单就他霍尔不给面子，他妈的，不就是一个打篮球的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别看毕玛长得不咋地，可她兜里有钱，说起话来口气很大，是大学里少有对运动没感觉的人。

青曼笑了：“妹子，你要是少点赘肉，还用得着我帮你忙活？霍尔是不可多得的人中龙凤，除他之外，又有哪个男人能抵挡住咱们哪怕是一个微笑？”

“赘肉？像猴子那样瘦还能叫富家女吗？还是说说姐姐吧，虽然姐姐与露丝被公认为校花，你知道吗？露丝是霍尔的地下女友！”

“你如何知道的？”

“一次巧合，他俩在一偏僻的小饭馆里吃饭，让我隔着玻璃看见了。我觉得，用不了多久，学校便会风传起来，如果这样，大家会认为露丝更美，因为霍尔被认为是男生翘楚。咳……我他妈就不明白了，露丝她哪点能比得上姐姐你？这让我们富家女很丢面子，姐姐超脱，我可咽不下这口气。”别看毕玛能提起的东西不多，却时常把维护富家女的尊严挂在嘴边，试图拱起青曼的妒火。

青曼瞥了毕玛一眼：“妹子，我们是那种需要别人捧的人吗？实力在，位置就在，要对自己有信心。在毕业之前，我相信我们会留下浓浓的一笔，让后来人无法超越。”

“他妈的，昨天接到信息通知，毒品又涨价了。”毕玛噘起了干瘪的嘴唇。

“那点小钱你也在意？唉，我说，别老他妈他妈的，不说脏字就不能说话了？”

“呃……我倒是忘了，你现在是研究生。不管有多少钱，我不喜欢对方随便涨价，这会显得我们很傻。等我毕业了，我会通盘考虑这桩生意的，到那时只做批发，风险小。”毕玛感觉毒品的利润一定很大。

“你呀，光看见贼得手，没见过贼挨打。人生不如意事，十之有八九，低于这个比例，就是人生赢家。好啦，妹子，需要多少钱姐姐给，别胡思乱想了，看看我们这次周末舞会参加人员有变化没？”

毕玛继续鼓动：“其他人还好，姐姐应该再钓一下霍尔，将霍尔与露丝的感情扼杀在摇篮中！我们必须征服任何敢于轻视及藐视我们的人。况且姐姐单身也有一阵子了，总不能留着金身独守空床吧？”

“瞧你说的。”青曼轻描淡写地说。

“霍尔那小子不知哪里来的自信，竟敢怠慢姐姐？”毕玛一脸赘肉涌上一缕阴气，似乎不达目的不会罢休，“凭姐姐的魅力，再给他来点什么激情玩意，不怕他不就范。”

“今天天气有点阴，我们打道回府吧。”青曼开始转向，她感到毕玛情绪不对。

“姐姐，别把我说的话不当回事，致幻剂是戳破男人那层害羞纸最有力的一招。”毕玛这次是咬着后槽牙说的。

“男人也会害羞？不会是你经常用这招，糊弄那些男人上床吧？”青曼调侃着。

毕玛不屑地哼哼道：“我那是给他们脸。无论如何，姐姐要替我出出气。”

“你今天怎么了？受什么气了？”青曼侧脸看了看毕玛，对方的脸有些发青。

“那个露丝算什么东西，不就是会弹两下钢琴嘛？”毕玛气哼哼地说。

“不就是弹个琴么，有什么大不了的？虽然你弹钢琴比不过她，输掉了那次比赛，只能说明你没用心，不然你比她弹得更好。再说了，光会弹钢琴算什么本事？你别往心里去，不然会伤肝的。”青曼知道毕玛的心结，除了有个好爸爸和会弹点钢琴，其他的还真拿不出手，她也知道毕玛的心眼小，遭遇任何小的挫折都会诅咒，但除了搞点小动作，也没什么新鲜玩意。

“我就不信了，走着瞧。”毕玛还是不依不饶的，她恨透露丝了，报复是肯定的。

“问君能有几多愁？”青曼想调节一下毕玛越发恼怒的情绪。

“恰似一碗热粥烫胃口。”毕玛没好气地说。

青曼在整个回家的路上，试图讲一些幽默小故事转移毕玛的注意力，来平息她越来越浓的复仇欲望。

两人分手后，毕玛越想越不是滋味，自己就这点拿手东西，还让那露丝比下去了，她越想越恼，终于下定决心，准备去报复那个让她在演出选拔赛上丢脸的露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