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日子,蒋夏年果然乖乖回到了教室里,可是他压根就没有学习的心思。

他不是盯着书本发呆,就是低着头看向地面,或者中午大家都去吃饭,教室里空无一人的时候,站在走廊边望着楼下的人群出神。

有时候我会给他带饭回来,更多的时候还是他的室友们在帮忙照顾他。

我曾经以为他会慢慢缓过来的,直到某一天,我意外撞见他把同学们带给他的饭菜倒进了宿舍楼旁的垃圾箱里,我才意识到他的情况可能有点严重了。

我看见老师们轮流叫他去办公室谈话。

走出办公室的蒋夏年没有任何表情,像是一眼泉水,停止了涌动,水面沾满灰尘和垃圾,几近绝望和荒废。

中午休息时间里,我想叫他去操场走走,晒晒太阳,透个气。他笑着说自己不太想走动,况且学校里严抓早恋,这要是被教导主任,或是哪个老师看见了,一男一女大白天在校园里这么说话谈笑,就不好解释了。

没办法,我只能叫上齐堇,或是康桥,大家一群人一起去操场。

其实,操场上的人还是蛮多的,真要是碰上老师了,大家随即加入到其他人的散步队伍里就不成问题啦。

说到底,他还是不愿意解开心结。这也难怪,社会上的事情,真金白银,板上钉钉,要去落实解决的。这可不是我们高中生遇到事情了,问问老师,求求校长就能逃避过去的。

这种时候,要是能幸运地中个几十万的彩票就好了。我们也不贪心,不要几百万,只要刚好能解决蒋夏年眼下的问题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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