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雎言!”灵帝暴躁易怒,却很少如此大声呵斥皇室中人,更何况是新招驸马,新科状元郎。

长明殿偏殿内站了零星几个大臣和贵族代表,其中最亮眼的莫过于最前面三人——新科状元,昭熹公主驸马何雎言、翰林院学士苏衡、宫中掌事姑姑沈沉昭。

銮椅上坐着刚刚听进宦官洪玉谏言,拟下旨将嫡次子魏成业封藩出宫的渭灵帝。

“君无戏言,你们这是在抗旨!”

“陛下,绝非如此。”何雎言眉毛紧皱,不管怎么说先跪下去。

身后人见状也纷纷下跪以息君怒。皇帝身后人见此情形心下暗喜,上前去帮皇帝按了几下太阳穴。

“皇上今日实在乏了,你们都退下。”

众臣面面相觑,这天子双目紧闭,阉人倒称王称霸。

“陛下……陛…”沈沉昭心一横,不管自己死活,叫了两声。

没成想正正触怒龙颜,灵帝大发雷霆,抓起手边砚台笔架和奏折就向众人砸过去,离得近的何雎言和沈沉昭都遭了殃。

何驸马额头被砚台砸的肿起一个大包,而沈沉昭更是脸被划破,差点戳到眼睛。

苏衡赶紧馋着沈沉昭出去,回头看了一眼何雎言还呆愣地杵在那,又折回去把他给拖了出来生怕这二愣子干出什么惊人的事来拖累昭熹公主。

“我本以为陛下至少还能听进去些劝谏,没成想……”何雎言像丢了魂似的下台阶,连连摇头。

“何驸马,我知道你已经尽力。”苏衡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我大老远从启地营赶回来,就是为了阻止这道圣旨颁布,刚刚听你都说到这个程度了,想来也是没戏了,不如听天由命……”

何雎言三个月以前意气风发的凌云志在此刻不知该如何抒发,也不知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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