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尘也叹了口气,“可惜了梦然侄女,至今仍是处子之身,却被人称作烂货。此番屈辱,怕是今生难解。”

白芸儿一抬眼帘。

“那我改日登门道歉便是,她解不了,也必须解。”

白尘也悠悠说着。

“芸公主骂她是理所当然,只是吴兄弟那日辜负美人恩重,自那之后,梦然姑娘一病不起,也许过不了多久,就会香消玉殒了。”

白芸儿低头吃饭,没过一会儿便把碗放了下来。

“你的意思是,我府上吴起,还得伺候着白梦然身体康复?若是她一病十年,一病二十年呢?”

白尘也摇了摇头。

“解铃还须系铃人,能不能解,如何去解,这得看吴兄弟的本事。对了,洛都周边185个大大小小的草场,都是梦然姑娘家的产业,若是吴兄弟真能博美人芳心,这些产业,可就都是吴兄弟的了。”

“他敢!”

白芸儿一拍桌子,“我下周末就让他去白梦然府上,我看你这美人计,究竟能不能奏效!”

白尘也轻笑着。

“呵,与我无关,都是机缘巧合,听旁人说了些风言风语罢了。”

白尘也吃饭的动作并不快,他细嚼慢咽,并微微蹙眉的模样,真是像极了女人。

白芸儿倒是早早放下筷子,盯着远处的白尘也和白藤。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对面那两人已经被砍成碎片了。

见白尘也还在优哉游哉地吃饭,白芸儿低声唤道。

“小起,过来给我捏捏背。”

说话间,她已经把自己的外衫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的黑色紧身背心。

听闻此言,白藤连忙埋下脑袋,大口吃着茶泡饭。

白尘也倒依旧不急不缓的,用饶有兴致的目光,盯着白世好生打量。

白世跪在白芸儿身后,用手轻轻捏着她的肩膀。

白芸儿的肌肤,如同冷藏的酸奶一样,摸上去极其细腻,白世甚至担心,自己手上的掌纹会划伤了她。

有白尘也在场的情况下,白世必须得放开手脚,他用力揉捏着白芸儿的肩膀,额角已经渗出几滴汗水。

白芸儿瞟了眼白尘也碗中剩饭,然后说道。

“腰也捏一捏。”

一个女人,若是默许一个男人摸她的腰肢,那两人间发生些什么事情,恐怕都不稀奇了。

白世吞了口唾沫,将目光聚集在白芸儿紧身背心下,白皙的腰肢上。

若是从背后握住她的腰肢,每个男人心中只会想着同一件事情,白世也不例外。

在刚接触白芸儿的时候,对于白世而言,白芸儿就是一只母老虎。再漂亮的母老虎,那也只是一只老虎罢了。

但这几个月的相处下来,白芸儿这只母老虎,已经慢慢变成了一只老虎精。成精的妖怪,都是妖娆且美丽的,白世不止一次,对白芸儿蠢蠢欲动过。

诚然,沈辛夷经过几月的调教后,已经隐隐有了些贵气,而且身形也越发婀娜。要是把她按白芸儿出门的装束打扮的话,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她都不在白芸儿之下。

白芸儿身上最诱人的一点,是她的身份。她是白欢唯一的女儿,而白欢是整片星系,唯一的皇帝。

若是能征服白芸儿,就仿佛触碰到了那至高无上的权力开关一般。这种禁忌的快感,即便是白世,他也难以抗拒。

白世手上的力气下意识的大了起来,白芸儿的腰肢摸上去极其柔软,但若往下按去,又能感受到她肌肉的弹韧。这种感觉,白世只在徐乐盈的身上感受过。

不过徐乐盈带给他的感觉,已经慢慢变得模糊了起来,白世甚至在摸到白芸儿的腰肢之后,才会回想起那张可人的,位于白发之下,古灵精怪的脸。

见白尘也还不动筷子,白芸儿闭上眼睛,整个人仰躺在白世怀中。

随着白世手上的动作加深,白芸儿竟然露出了满脸享受的表情,同时从鼻子里,不时地喘出一声气来。

她今日这番举动,一是为了逼迫白尘也赶紧滚蛋,二是为了报复白世和沈辛夷。

昨天夜里两人一直在下面行不轨之事,搞得白芸儿一晚上都没有睡着,只能坐在露台上,观了一夜的星。

早上晨参过后,她便觉得腰肢一阵酸痛,也不知道白世每天晚上都彻夜冥想,他是怎么撑过来的。

难道说,他的腰异于常人不成?

白世按着按着,觉着怀中的白芸儿变得瘫软了起来,他连忙加大手上的力度,同时用眼神示意着沈辛夷,赶紧找个借口过来,让白芸儿恢复清醒。

沈辛夷抿了抿嘴,然后用力点头。不仅没有按白世的意思走过来,反而很快就消失在了场间,仿佛是眼不见为净一样。

等等!你是不是搞错意思了!

白世瞪大眼睛,心想着让沈辛夷来破局不成,那他就只能提醒提醒白芸儿了。

于是他再次加大手上的力度,哪知道这一下不知道触动了白芸儿哪根神经,她忽然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低呼。

白尘也再也坐不下去了,他拍桌而起,恶狠狠地盯了白芸儿一眼,接着便拂袖离去了。

白藤更是早就消失在了场间,好像在这儿多待上一秒,就会气绝身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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