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君尝尝这千年琼浆酒,我特向天君讨来的。”说着,雀芷回手,勺珠赶紧把酒杯递过去。

“本君不喜饮酒。”

说话间,江疑只觉得有一道冷飕飕的目光盯着自己,顺着望去见是萧橘白,瞬间来了精神,毫不掩饰目光炯炯地盯着她看。

萧橘白见他盯着自己看,又见雀芷再拉他的衣袖,哼了一声拿起桌子上的一颗橘子“唰”得就丢了过去,又醋又气地瞪了他一眼。

江疑伸手接住橘子,挑了挑眉,低头剥开尝了一瓣:嗯,果然是酸的。

一边一直费力不讨好的雀芷见状,气得把酒杯往勺珠端着的托盘上一拍,起身回去座位,恶狠狠剜了萧橘白一眼,恨不能吃了她。

正巧司刑台上歌舞毕,雀芷眼珠子一转心中又生一计,遂起身行至观景台前深施一礼,娇滴滴地说道:

“父君,女儿常听闻长琴神君和白敛上神仙法独到早有请教之心,可女儿仙法低微自是不敢在神君、上神面前卖弄,今日适逢二位尊神的徒弟橘白仙子也在,不若让女儿就此机会与橘白仙子讨教一番,也算为诸位长辈助兴如何?”

“好啊!”天君闻言眼前一亮。

“不好。”江疑、长琴、白敛三人异口同声。

“药儿尚且是修士之身还未飞升,怎可与天族公主交手。”长琴道。

“长琴神君放心,点到即止。”天君笑着说道。

“橘白重伤未愈。”江疑道。

雀芷闻言眼珠一转,对着江疑又施一礼,更加娇滴滴地说道:

“江疑神君您忘了,我也是重伤刚愈,还是您守了我两日一夜呢。”

这下好了,萧橘白脸一下就绿了,紧咬后槽牙,本想拍桌子结果手滑拍到白敛腿上,“啪”的一声,坐起身来说道:

“晚辈愿意跟雀芷公主切磋一番。”

“好!”天君闻言,赶紧趁着江疑和白敛都没说话之前说道好,“既然只是切磋,那便以竹当剑,点到即止切不可互伤。”

“是,父君。”雀芷拜谢,先行下去司刑台准备,回身时还顺便得意地看了萧橘白一眼。

“药儿!”白敛揉着大腿急切唤道。

“大师父、二师父别担心,徒儿得陪她把这出戏唱下去,看看她到底有何企图…”

萧橘白坐在位置上将衣衫鞋袜整理得紧衬利落,小声与二位师父说道,可心中还有后半句未说出来:若不然,她对于棠华终是隐患。

“药儿切不可鲁莽。”长琴怕她吃亏,“若抵挡不住不可硬撑。”

“放心大师父,您忘了徒弟什么都不行就是跑得快。”萧橘白笑了笑,起身对天君行了一礼,理都没理对面满是不悦加担心的江疑,转身深吸一口气,蕴灵飞身而下,缓缓落在司刑台上。

司刑台上两位仙官分别给二人送来一柄灵竹做剑而后施法画了个结界将二人圈起来避免误伤。

观景台上众仙见天族公主与传闻中棠华爱徒要比试不由兴奋,纷纷猜测谁会更胜一筹,还有些人已经开始暗暗下注,赌上几顿酒宴。

台上,萧橘白站定,手握灵竹指地,冷眼瞧着对面的雀芷。

雀芷自负一笑,开口道:

“我还以为你将那忠仆看得多重,今日我放了出卖她的祸首也没见你多激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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