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三少,你很用功的在读书!”周侃直接顺势而为。

“开学两天,天天早出晚归,哪像我们放学后就待在家里,多看看书。”丁子文则是战术迂回。

“得!说不过你俩。”张三觉得这俩发展还挺快的,不过他很喜欢这种氛围,毕竟以后日子还长。

逃离战场后,张三躲回自己的屋子里。

他说得多看看书,不仅是对他俩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

今天他第一次觉得知识得强大,竟能挽回一条活生生的生命。

虽是现学现用,但也是强的可怕,这更加坚定了他实践自己脑海中医术的决心。

回顾着行医施针时的感觉,还有那套九提八捻的针法,两者渐渐在张三脑海中融会贯通。

由于张三计划早上要早起,床上打坐冥想一会儿,便早早的睡去了。

翌日,张三按部就班的修炼。

梳洗完就到了学校,早上没有碰见穆悠悠二人,初三复习学业重,她们估计很早就到学校了吧。

由于昨天晚上的事儿,张三和傅雪的交流也多了。

从傅雪那得知,自己昨天的事迹让她老爸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还嘱咐傅雪,让自己明天一定要去明德堂一趟。

这让张三大感欣喜,上课都活跃起来了。

下午最后一堂是语文课,那班主任李霞进来后,讲了下周一要开始军训,大家做好吃苦耐劳的准备。

然后让大家预习一下第二课的内容。

虽然说的是鼓励的话,但那笑容挂在一个刻薄的人眼里,总是让人心生厌恶。

好在她吩咐完后,就离开了教室,大家各自预习着新课。

放学后,傅雪又给张三强调了一遍,让他一定要准时到,告别后,各自离开了。

张三和周侃、丁子文汇合,三人一起回出租房。

他们二人周末要回家,所以二人回来就收拾东西,不一会儿,就背着包,拎着袋子走了。

剩下张三一人,倒也乐的清闲。

给老母亲打了个电话,说自己这周末不回去了,在镇上有点事儿。

老母亲一顿唠叨,张三习以为常。

最后还是张三说,在说,手机就欠费停机了。

老母亲这才嘱咐,没钱了就跟她说,让老爸送来。

张三挂了电话,果然儿行千里母担忧。

在家的时候,是眼不见心不烦,不在家了,就各种担心,不放心。

收回了思绪,张三一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手里摩挲着那块碎玉。

这块碎玉到底是什么来历?现如今早已没了灵气,碎玉却对另外两块有所感应。

也不知道,傅雪有没有发现她的碎玉有异样。

要是她的有异样,她应该有所表现才是。

张三合理推测着,他还一个结论,那就是碎玉的年代很久远。

应该和丹药奇书是同一个时代的,或者是更早。

目前没有可探索的头绪,张三只能就此搁置。

看着厨房里有土豆和白菜,张三也懒得去买饭了,下了碗清汤白菜面,有油有盐,凑合吃了碗。

回到屋里,打坐冥想了。

昨晚他发现,自己打坐的时候,思绪特别空冥。

打坐后,睡觉也特别踏实,第二天精力充沛,心情愉悦。

这和两个月前,完全不一样。

此前每天都是打熬体魄,精疲力尽,回到家收拾好就倒头大睡。

上学了,熬炼体魄的时间少了,休息的时间多。

身体的疲惫感很少,上一天课,早上跑步的疲劳,下午就没有了。

如今他的体质,恢复很快。

所以昨晚打坐冥想后,今天早上发现精神特别好。

于是他就计划着,只要有时间,晚上就打坐冥想,再睡觉。

第二天,张三起的很早,多跑了半个小时,打拳也多练了两套,收拾好,吃完早点,已经八点了。

出发前往明德堂。

到了老街,远远的就看到,明德堂门口排起来了长队。

张三颇感意外,原来这诊所口碑这么好啊。

走到大门前,看了看众人,然后在众人的打量下,进了明德堂。

院子里各个科室分工明确,倒也是井井有条。

张三看见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眼镜的少女正在给着不同病症的人,发放不同的签号,指导他们去往不同的科室。

旁边还有一个张三前天见过的,那个实习医生。

少女正是傅雪,穿着医生的白大褂,到是给人一种别样的感觉。

“傅雪,我来了。”

张三走到傅雪身后,打了声招呼。

傅雪太忙了,似是没有听到。

张三又从背后拍了拍傅雪的肩膀。

傅雪这才转过身。

“呀,你来了,我现在很忙。你稍微等一会儿吧!”

傅雪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到。

“行,你忙吧,我自己转转。”

张三到每个科室前看了看,观察科室前的病人的症状。

在结合自己所得手札里记录的信息,对问诊的病人观其色,而诊断其病症所在。

观察了一会儿,张三觉得,要是能切切脉,就更好了。

转到了针灸科室,可惜一人一诊,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傅雪在队伍前遇到了一个大娘,大娘歪着头,皱着眉,时不时的还呻吟一声,很难受的样子。

“大娘,你是哪里不舒服?我给你安排诊室。”傅雪细心的问道。

“姑娘啊,我这从薛主任那边推荐过来的,他说啊,你们这能治我的偏头痛。

我跟他说,让他给我治治,大老远的跑来镇上,我当然还是想在大医院治的。

这么多年寻医问药,反复发病,大娘我被这偏头痛折磨的死去活来的。

薛主任说,他没有好的办法,也只能缓解症状,想要根治,就来你们明德堂这里。

说你们前天还把一个快死的老太太给救活了,我就寻思着,过来瞧瞧。”

大娘年龄大了,说话也是不停歇,一股脑的说了一大堆。

好在傅雪听明白了,这大娘是慕名而来的。

傅雪看了看张三,对旁边的周医生说道:“你先顶一会儿,我带这大娘去找我爸。”

傅国栋的诊号早都预约出去了,听到大娘是大老远来的,昨天耽误一天,要是等号预约,又得好几天。

“大娘,你跟我来!”

“张三,跟我一起进去吧。”

那大娘来这里或多或少有张三的因素在里面,傅雪就叫上了张三。

三人进了大诊堂,大厅里坐了不少人,还有排队抓药的。

左边是中药房,右边是西药房,作为一个中医药堂,会有西药房。

是因为,如今有很多中成药,一些西药也被纳入中医辅助治疗范畴。

大厅里面有两个诊室,一个是傅国栋的,另一个是钟伯的,诊室外的长凳上也坐满了人。

傅雪让二人在外等着,自己进了傅国栋的诊室。

“大娘,你这是哪里不舒服?”

张三看大娘的面色蜡黄,目光无神,心中有所判断,出口问了问。

“小伙子啊,我这头疼的厉害!”

大娘说着,朝自己的头指了指,似是找不到哪里疼,又或者哪里都疼,在头上比划了半天,也没有具体位置。

“我帮你看看吧!”张三扶着大娘找到一个位置坐下。

“你是这里的医生吗?我看你年纪也不大,会看病吗?”

张三冷峻的面庞,今天又没穿校服,让大娘一时分不清多大年纪。

“试试吧!”张三微微一笑。

大娘将信将疑的把左手伸了出来。

张三蹲下,将大娘的手放在扶手上,低着头,认真的切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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