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真的没有机会了么？”他的嘴唇抖着，眼里都是泪水。
“顾拾期，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辞而别，嘴上说着对我好，却把你的个人意愿强加到我身上，你有把我当人么？”苏橙叹了口气，一双精灵眸温柔灵动，语气却冷淡至极，“我给过你机会，但你做的任何决定从不跟我商量，你的秘密也从不与我分享，那我觉得，我们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于公，公司的管理层本来就少，他又刚开始带兵，这一走很多事情都乱套了，更别提路面被炸毁后，多少进出的货物无法流动所带来的损失了。
于私，她找了他整整一个月，但他就像人间蒸发一样，害得她担心的几乎夜夜失眠，却一点讯息都不留下，这种心理负担，她不想再有了。
“啪。”勺子掉到了桌上，顾拾期感觉心脏就好像被撕裂一般，他慢慢的站起身，走到女人的背后，弯起身子抱紧了她。
“求你，不要离开我。”他的泪水大滴滚落，砸在了苏橙天鹅一样优美的后颈上。
“你还有三分钟，真的不吃了么？”苏橙问。
“晨晨，你告诉我，现在我们是什么关系？”男人的声音悲痛欲绝。
“床伴，以及上下级。”苏橙勾唇一笑，眼睛落在他没吃完的食物上。
吃的这么少，一会还是打轻一点吧。
“晨晨，我以后再也不会不辞而别，也不会不跟你商量去执行计划。”男人把头埋在苏橙的后颈处，哭的声嘶力竭。“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
滚烫的泪水把苏橙背后的衣服洇了一大片。
“怎么证明？”苏橙眸子一动。
“我……可以在身上植入定位器。”
“呵，就这些？”苏橙微微侧头，眼神凌厉“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别再拿失忆这种鬼话来框我，我真的听腻了！”
男人一僵，半响，吐出几个字：“除了这些，我都可以告诉你。”
“呵。”苏橙冷笑一声，刚刚升起的希望瞬间破碎，她摇了摇头，“你没有机会了，顾拾期。我理想中的感情，两个人必须毫无隐瞒才行，很明显，你不符合我的条件。”
“……”男人的全身都僵了，“那我们，一直当床伴和上下级可以么？”
苏橙没有回答，而是浅浅一笑，“顾拾期，五分钟到了。”
……
黑色的长鞭猛烈的砸落，噼啪作响的声音混杂着男人痛苦的低嚎，奏出迷人的乐章。
“顾拾期，姿势。”苏橙停下了动作，鞭子被她弯在手里，是凌厉的弧度。
男人抖得像筛糠一样，却不得不回归端正的跪姿，下一秒，鞭子又如同雨点一样砸了下来。
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的时候，这场挞伐才停了下来。
“去洗澡。”是晨晨冰冷的命令。“从里到外都洗干净，我不要再闻道你身上还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男人已经完全站不起了，还是踉踉跄跄连滚带爬到了浴室。
冷水砸下来，落在伤口上，痛的他想死，但即便如此，还是拿起旁边的软刷，把自己全身上下清洗了个遍。
包括口腔，也是拿牙刷仔仔细细清理了一番，确定里面连血腥气都没有的时候，他才在腰上围了一块浴巾走出浴室。
“过来，自己套上项圈。”
晨晨已经换好了清凉无袖的黑色睡裙，她抱着肩膀靠在床头，一双精灵眸在昏黄的夜灯下如同猫一样幽深。
顾拾期眉眼一动。
晨晨小时候喜欢穿粉色和蓝色，再一次重逢更偏爱白色，到了J国之后，什么都喜欢穿黑色了。
是心境变了么？
“你还有空发呆？”苏橙笑得温柔，“是还想挨打？”
顾拾期瞬间反应过来，走到桌前给自己套上了项圈，然后将锁链用口衔住，几步爬到了床上。
虔诚的低头，锁链从口中坠落，掉到了苏橙手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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