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兹闭上双眼，额头上的纹路发出阵阵微光，为赫兹添加了些许神圣的意味。
‘这法则，会是什么效果呢？’赫兹心里好奇的想着。
在法则与赫兹彻底融合后，赫兹感受着‘虚与实’带来的变化。
有一瞬间赫兹感觉他脱离了这个世界，他看到了无尽的黑暗，那仿佛是世界的本质。
也就在同一时间，他明悟了暗魔法的结构，周遭的黑暗中潜藏各种暗元素，在他明白的时候，都对他发出亲昵的感觉。
就当他想要在这片黑暗宇宙中诵读暗魔法咒语时，一道耀眼的光芒从他视线的镜头袭来。
赫兹一瞬间汗毛竖起，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惊呼跟恐惧。
说时迟那时快，他连忙一个闪身，操控‘虚与实’返回了法师塔内。
就像婴儿生下来就吮吸一样，法则正在与他融合的那一刻，他就本能的会使用它了。
法师塔内，赫兹还维持着刚刚的动作，额头上的阵纹隐没，直到消失不见，才睁开眼眸。
呼~
赫兹长呼了一口气，手里凝聚红色的魔力丝线，转眼间一道血咒就在他手中形成。
‘鲜血·血泉喷发’
在形成的一刹那，魔法猛然消失在手上，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法师塔外失真的世界里，一道魔力波动浮现，刚刚消失的魔法突兀的出现，一柱血色的魔力泉水猛然喷发，冲击到树木上。
‘这就是法则虚与实么。’
初步感受这道法则的作用，通过‘虚’将原本存在的东西变成投影，然后通过‘实’将变成投影的东西投放下来。
范围大概是...二十米？
初步发掘这道法则的作用，赫兹知道他只要继续挖掘下去，会发现这道法则新的功能，更强的威力。
就像婴儿只会本能般的吮吸。
但当婴儿长大后，就可以站着吃饭，坐着吃饭，在床上吃饭，也可以选择吃大口，还是吃小口。
‘接下来就是，我要怎么离开这里么。’
赫兹靠着扶梯沉思，他大概知道了现在正处于一处精神的虚假空间，这个空间可能是法则衍生出来，也可能是法阵衍生出来。
但赫兹更觉得，这应该是几千上万年前的，那个巍巍高岸的蓝色人影布置的。
甚至他对短暂的穿过时空回到过去仍保留怀疑，如果这是真实存在的话，为什么他离开的一瞬间，手上的光球没有跟着一起离开。
而是待在法师塔顶，看情况，这个‘囚徒’已经在此多年了。
微弱的实力，与浅薄的知识无法支撑他推演到真相，他现在只能将这一切埋藏到心里，等将来他到达这个高度，一切问题，也将迎刃而解。
“这个空间是为了这道法则存在，也就是，这个法则现在与我融合，那么这个空间...”
原本塔外失真的世界开始向塔内蔓延，扭曲。
赫兹看着即将蔓延到塔顶的失真画面，已经有了些许猜测。
为了保险起见，他将‘虚与实’覆盖在体表，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冒着暗蓝色光的破碎法阵。
纵身跃了下去。
就像陷入无尽的泥潭，赫兹只能感觉到挤压，扭曲。
在这里，时间，空间，仿佛都失去了意义。
当赫兹再次睁开眼时，本布满皱纹的脸庞出现，他担心的叫唤道。
“少爷，少爷，你还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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