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宾客笑着的背影。
昌王妃一脸怒气,她一世英名算是都被昌王毁掉了。
徐金彩手拢在袖口里,紧张地说:“今天这件事情……”
昌王妃缓了缓神色,对着徐金彩道:“皇妹啊,你先回去吧,府里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是我们先算计的,这哑巴亏,总要咽下去。”
徐金彩离开后。
昌王妃进了屋,凛冽的目光扫视了一圈,听到一阵男女欢笑的打闹声,带着怒气,扯下薄薄的床帘。
看着王爷搂着贱婢的场景。
她一阵晕眩。
“你们在干什么!?”
瑞珠吓得从王爷身上弹起来,跪在地上:“王妃息怒,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
昌王嫌弃地说:“你不是已经把瑞珠给本王了吗?还发这么大的火干什么,行了,别生气了,我送你一套最新款的头饰还不行吗?”
昌王妃坐在他身旁,脸上的冷意愈发浓了。
“王爷与贱妾在儿子百日宴那天苟且,您不嫌丢人吗?”
昌王反问:“你不就是这样设计的吗?”
昌王妃气得拍桌:“臣妾是让你和久酥,不是让你和一个贱婢,丢一次人换一个久酥也就罢了,丢一次人换一个贱婢,那是丢大发了!”
丢上加丢,笑柄中的笑柄。
看着这不靠谱的男人,她的眼睛里再也掩饰不住嫌弃。
昌王想到久酥,心中燥热难耐,他高声吼道:“久酥奸诈,本王怎么办?丢人就丢人了,那也是你想出的好招数,徐金彩也没得手,明早上朝,本王都没脸去看久酥和江璟,还不知道两个人在背后怎么蛐蛐本王!”
越想越烦。
男人干脆直接起身,朝外面大步离去。
昌王妃追到门口:“王爷,您干什么去!?”
昌王气恼,连这个都管他?
“喝花酒!”
仅仅三个字,将昌王妃气得踉跄几步,她捂着胸口,阴沉地笑了几声,自言自语不理解地反问。
“儿子百日宴,他出去喝花酒?”
瑞珠跪着上前,声音颤抖道:“王妃,您刚出月子,别气坏了身子。”
“狗东西!”昌王妃怒骂了一句,“都不是东西!”
她揪住瑞珠的衣领朝地上摔去,抄起桌上的东西,朝丫鬟身上砸去,偏院的惨叫声迟迟不散。
下人们都吓得后背发麻。
原本想趁着今天是好日子,向王妃讨个赏钱。
谁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谁去谁讨打。
——
久酥轻哼一声:“他俩真是绝配,真是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个人,幸好一个蠢,一个废。”
好想当大反派啊。
把他们统统杀光!
“不过,你那把火放的真及时,要不然昌王就只是被我打晕,看不了那场好戏了。”
江璟道:“多行不义必自毙,自食恶果罢了。”
易徽看江璟的眼神,更满意了,为了妤妤,敢在王府放火,是个好男人,她道:“我怎么觉得礼部尚书的夫人有些不对劲?”
剩下的几人相视一眼。
似乎都已经听说过此事了。
久酥道:“黎语兰与胡薛定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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