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老夫人眼皮一跳,她道:“菊嬷嬷,你先跟语兰回去。”
养孙女还有用,不能被赶出府。
要不然胡家非要来寿春院讨个公道,到时候,她的老脸往哪里搁?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黎语兰含泪离开。
屋里就只剩下三个人了,婆媳不对付,她们都在等侯爷开口。
黎宁纨道:“我把昌王打了。”
一句话就让屋里掀起了巨浪,她们几乎异口同声询问。
易徽提起一口气,捏住他的衣袖问:“你可受伤了?”
“昌王伤的严重吗?”黎老夫人问。
黎宁纨回握住易徽的手,看着母亲,眼神格外复杂:“您看,这就是您与易徽的区别,她关心我,而你只关心别人。”
黎老夫人颇为无语地说:“关心昌王不就是在关心你?他伤的严重,你还能完好无损?”
黎宁纨将在殿内的事情,全部讲完,拍着腿站起来,走到窗外,感叹道:“昌王的心,估计不会平息,他还会算计妤妤。”
妤妤上次躲过,可下次呢?
就算次次都躲过,他也不放心。
黎老夫人说:“你要不想让久酥当昌王的侧妃,那就去太子府做侧妃。”
易徽一口回绝:“不行!妤妤已有心上人。”
想到江家被抄家流放,刚得到的官职,还因为一个女人,又因为打架失去了官位,黎老夫人冷哼道:“你们也不嫌丢人?”
黎宁纨说:“我对江璟那小子还挺喜欢的。”
黎老夫人嫌弃地翻白眼,她看向两人,没好气地说:“我管不着你女儿的婚事,但你的事情,我得管管,府里得纳妾了,你三弟妹家里的姊妹有个不错的,能生养,我让人带到府里,明天就把这事办了,易徽,你同意吗?”
易徽低下头。
对于身子虚弱,不能再为侯爷生儿育女,心中万分愧疚。
“我听侯爷的。”
黎宁纨道:“听我的就对了,母亲,我不会纳妾,易徽身子不好,娶进来,也是让她生气,再说了,您能不能别盼着儿子死得太慢?”
黎老夫人瞪大眼睛上下看。
“你别污蔑我!”
黎宁纨摊手道:“原本父亲能多活几年,可祖母和你总是给他纳妾,由于日夜操劳,心情烦闷,被你们逼得猝死在妾室的床上,母亲都忘记了吗?”
提起当年那些往事,她都要把老侯爷给忘记了。
黎老夫人气得脸色惨白,将旁边的瓷杯摔在地上。
“他怎么就成了被我逼的?还不是你祖母说,给侯府开枝散叶,必须纳妾,谁愿意把老侯爷分享出去?难道我就喜欢守活寡?”
黎宁纨反问:“怎么母亲不喜欢,就逼迫易徽呢?”
“呵,敢情是在这里等我呢。”黎老夫人冷静下来,她说,“你处处忤逆我,眼里还有我这个母亲吗?”
黎宁纨严肃道:“您总是逼我,还当我是儿子吗?”
菊嬷嬷将黎语兰送回老院,听到老夫人又跟侯爷吵起来了,她叹了口气,好不易坐在一起说个话…她掀起厚帘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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