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无抓起话筒,故作轻松的向嘉宾说:“好事多磨,现场出现了一些小插曲,廿二公主和十公主争着谁要嫁给我,容我处理一下家事。”
主会场的屏风围挡缓缓升起,它有效的隔绝各国使团,也封堵了刺客溃逃之路。
不管刺杀成功与否,都将是一张有去无回的单程票。
刺客目睹过苟浊五之前那惊心动魄的两分钟。
对自己即将徒劳无功的结果发出一阵惨笑,很快就接受了它。
杀过那么多人,不管谁的狗命,都早已回本。
既然来了就没打算有命走,那么明天,未来,打一开始不就是一个屁嘛。
人的一辈子非要有好的结局,才配微笑吗?
是不是只要最终落得个爽文般的好结局,就可以忽略漫长一生里头那些苦不堪言。
哪怕在无数个辗转反侧的夜里。
浑身颤抖,既无法对抗清醒,又无法靠睡眠对抗想要了结自己的念头。
反之,就算是爽剧般酣畅淋漓的一生。
只要终末,嘎的一声,死掉了。
像个凡人那样,就会被定义为极其可悲呢?
刺客们不以为然,尽情的挥砍。
尽管他们想终结这个被神棍带偏了的时代。
假如能够成功,他们定会被追封为大英雄。
但显然,他们杀不掉如无。
等待他们的,只能是鞭尸之类。
值得庆幸的是,他们没有家人,整族都死光了。
无论是要屠村,屠寨,屠乡都无所谓。
反正那些指望别人出头的,就没一个好东西。
好人就该出现在现场,为杀死眼前这个大魔头出力。
其实刺客们更想直接冲向大使团,惩罚那些为私利枉顾生命的邪恶帮凶。
仍然很可惜,他们被带电的屏风挡住了。
于是乎,这些和苟浊五一样,杀过不下千人的刺客们,开始了沐血般的狂舞。
红缨枪竟然能在他们灵活的双臂之间,如游龙攀臂隐去锋芒。
一米多长的凶器明明硬邦邦,愣是被耍得隐去了踪迹。
只是冷不防从碗口,如毒蛇吐信般嗖的窜出。
索人性命于无常后,又化作一条虚影,回缩入袖口。
隐蔽杀招、诡魅走位,再加上刺客们换了审尸会的制服。
明明前一秒已经被审尸会围困,下一秒就又成功隐藏到了人群里。
一拉,一捅,一推,一挡,一绕,很难分清到底谁是刺客,谁是审尸会员。
尤其是大家都满脸血的前提下。
更卑鄙的是,刺客竟然会主动倒地,假装负伤,指向前头的审尸会员,诬蔑审尸会员才是刺客。
枪炮一响,倒下一片审尸会员。
刺客却毫发无伤。
现场混乱得不像样。
可惜此处乃王城,是王城禁卫的大本营。
黑压压的禁卫一下就把主会场包圆了。
眼看在场的审尸会员已经死伤过半,并且根本分不出谁是真正的审尸会员,谁是刺客。
如无极其淡漠的说:“分不出谁是谁,干脆杀光吧,输成这样,活着还有什么面子,反正,正队都是卖苦力的,里头没有皇亲国戚。”
禁卫总管,听完最后一句,才朝部下点头:“依照神王如无的意思,杀光包围圈内穿审尸会制服的废物。”
持巨盾的禁卫,呼的一声,横握长枪,猛戳着收拢包围圈。
“你们搞毛线啊!我是审尸会四队的!”
“退回去!明白吗!退回去,我们正在对付刺客,你们却在后边捅刀子!”
“认不出我吗?我们一起喝过酒的!”
挡在前头解释的审尸会员被长枪盾戳成马蜂窝。
枪头一扬,尸身就被甩到了后边。
刺客如同傲雪的寒梅。
留待他们绽放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是绽放还是直接变成花泥,这似乎根本无需犹豫。
终于无需按耐心中的兴奋。
嗖的,有刺客朝如无投掷出飞刀。
刀头确实扎到了如无的身上。
但距离削弱了威力,甚至都不需要动手拔,飞刀晃晃悠悠的,就自己掉到了地上。
“戳不死,剁碎了行吗?”
刺客中的几个交换眼神,从四面暴起,突入中心,朝如无发起了偷袭。
“剁碎都不死,那我们分解掉这个老神棍,一人偷走一块行不?”
“我要脑袋,带回几千公里外的老家,当马桶用。”
“我就不信……
滋的一阵刺耳电流响。
重型无人支援机的红光网格从天而降。
将将踏入的伪神之域的刺客们,以及阻拦他们的审尸会员,被切成了10×10厘米的肉柱。
除了吃稳重心之处还立着,其他部位均啪嗒啪嗒散落到了地上。
“以为无人支援机的扫描是摆设吗?你们以为自己也有怪胎属性?”如无嘿嘿坏笑的说“何况它们现在吸满了能量,就像鼓着大屁股的蚊子,以往不敢使的招数,现在随便使。”
刺客们不得不放弃近身刺杀,却依然冷不丁的放暗箭搞偷袭。
如无频频中招,伤害不高,侮辱性却极强。
长枪巨盾阵是冷兵器的恶梦。
刺客熬半分钟都够呛,他们理应死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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