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限种可能中,内脏溃烂,癌细胞溃散看不到。
但加速衰老,头发变白,显而易见。
如果面前这人是邪教徒,那么他的鬓角就一定会变白,反之,面前的就是个骗子!
即便在邪教内部,大多数情况下,邪教徒是没办法完整念出这段教义的。
要么咬字漏风,要么结巴打嗝,要么被意外打断。
似乎是嫌弃其信仰不够坚定,有待修行。
总是会出现一股莫名的力量干扰邪教徒的吟唱。
这段话对邪教外的普通人却不起效果。
“我说,有种你就给我再念一遍!居然到我的婚礼上吐出如此……如此……肮脏龌龊的字句来!”
司马龟心不在焉,对如无的话,充耳不闻,他抱着十公主的尸体,最后亲了一下十公主的脸颊。
这一段沉默,却被外人当成司马龟怯场露馅的罪证。
欲撤场离去的宾客,也都放缓了脚步。
“瞧,狗急了,什么墙都敢翻,真是太能装了”如无转身招手让阉人总管过来“宾客都等得不耐烦了,佐餐娱乐项目开始吧。”
“操刀手已侯在场外,这就唤他进来表演凌迟助兴。”
“下手轻点儿”如无坚信司马龟不是邪教徒,那段话纯属狗急跳墙的保命伎俩“别让人断气,我答应不杀他的,剔完了肉还要交给二皇。”
“遵命,操刀手的记录是3600刀,被行刑人还生龙活虎的骂,中气十足,可带劲儿了,皮和肉统统剔干净,却巧妙的留下了筋腱,让骨头彼此黏连,血管用牙签堵住之后,整个人从外头看,几乎就是纯洁的白色。”
阉人总管的吹嘘引得如无频频点头:“这么精湛的技艺,连我都迫不及待要欣赏了,嘿嘿嘿。”
在阉人总管一个微不可查的手势下,操刀手入场了。
操刀手居然做厨子打扮。
一顶高帽好似个超大的杏鲍菇,立在脑门上,摇摇晃晃,却不倒。
衣服正面赫然彩绣着“如意酒楼”四个大字,那也正是千刀万剐鸭的出处。
背面绣着“早茶点心”
“且慢”阉人总管,朝审尸会的女队员说“先来人,收走十公主的尸身,不要让那厮继续在人前玷污神权与皇权颜面。”
一众容貌姣好的女队员从如无身边小跑而过。
自身与自身相互拍打的声音,让她们纷纷羞红了脸。
月交没撒谎,审尸会的女人,如无全玩过,包括她自己。
如无那副改造过的身体,无法用言语形容。
要么给人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
要么就是无穷无尽的回味。
这些女队员显然是后者,眼神中潜藏着勾引和魅惑。
她们心甘情愿为如无卖命,只盼着被偶尔想起。
十公主尸身,男队员不能碰,这才给了女队员表现的机会。
十位发了狠的女队员,要从一个病恹恹的男人手里抢东西,那不是信手拈来么……
真正的难题是怎么在抢尸体的过程里好好表现自己。
例如……
有人边跑边暗暗解开纽扣。
有人直接一挺胸,纽扣就崩开了。
直到她们发出恐惧的惊呼“啊!”
婚宴现场一片哗然。
横抱在司马龟怀抱里的十公主,皮肉竟然溶解了!
她美艳的皮囊化作粘稠的液体,缓缓滑过司马龟指缝,滴滴答答,落到地上,最终汇成一汪清水。
软组织,半点不剩,纯洁的白骨,分崩离析,清脆的散落,奏起一阵悦耳声响。
“不!不!不!”如无一把推开司马龟,拼命往地上捞,却只能捞起没用的婚纱“怎么会这样!人我可以不要,死的可以,臭的也行,怎么……偏偏……唯独不能这样呀!尸体有用!快让商医馆的人来!别踩!都别踩!就是水也抽走!说不定……你!你!该死的阿侑,你笑什么?”
司马龟心满意足的微笑,在如无看来那就是赤裸裸的嘲讽。
“逮住他!什么凌迟,见鬼去吧!我改主意了!”
一众审尸会女队员得令,再度张开她们五爪金龙般的美甲,扑向司马龟。
却被司马龟撒个谎就给打发掉了:“别过来,你们碰到我,可是会变成黏液的哟。”
司马龟不退,反进,伸出湿哒哒的双手,作势要抓。
如无的姘头们立即尖叫着哭唧唧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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