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发店里音乐伴随着跳跃的灯光，几张脸隐隐约约忽暗忽明。
“这里谁是店长？”警官抬高嗓门问。
“李警官，我是，我是，什么事，要你走一趟！”店长丢掉了那张装腔作势的盔甲，低着头，老实地说。
“这位妈妈，起先来过店里，你知道的吧！”
店长点头如捣蒜。
“那说说你知道的。”
“小姑娘，好像叫欣欣，来过两三次，认识了我们这里的托尼老师。”
“今天小姑娘哭着跑进来，找托尼老师，她说她不想读书了，就想在这里。”他咽了咽口水。
“小姑娘长得很好看，声音也柔柔嗲嗲的，我们都很喜欢她，后来她坐在那里玩平板。”
“那后来呢？”厉清辰见他一直不说重点，着急地问。
“我问什么，你老实地回答。孩子出了事，你跑不了干系。”
“李警官，瞧你说的，我这没干什么，怎么就跑不了干系了。我这小本生意，可是折腾不起。”
“孩子几点到店里的？”
“大约下午1点多一点。”
“在店里干什么？”
“我不去说了吗？我还苦口婆心劝小姑娘回去上课，不要在外面闲逛，浪费时间浪费青春！”
“在店里干什么？期间出去过吗？我要具体的内容。”
“没干啥，就坐那里玩平板。”
“托尼老师在干什么？期间离开过吗？”
“就理发，今天生意很忙的，没有离开过。”
“几点走的？”
“大约四点吧！”
“这么早下班。”
“今天人手有多，他有事，就先走了！”店长嬉皮笑脸的说着。
“他会去哪里？”
“这是他下班后的私事，我怎么管呢，警官大人。”
“别嬉皮笑脸的，讲你知道的。”
“我就知道这些，托尼老师下班了，小姑娘也跟着离开了。”
“托尼老师住哪里？”
“我不知道的。”
李警官见问不出什么，只好摆摆手，“他的电话你总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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