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只老母鸡从墙洞钻了进来,鸡脚上绑着红线。

这红线正是李老家,屯子里每家每户都养有鸡子,避免弄混了,都在鸡身上做了标识。

这些标记五花八门,有的刷点红膏、有的剪点翅膀、有的给鸡脖子套个线圈。

林浩然本以为只是虚惊一场!

却没想到在外边溜达小花这个时候突然跑了回来!

刚迈出门槛的李支书和政府干事应声回过头,看着正在院子里叨食的小花。

两位政府干事抬头看了李老一眼,又转头看向李支书。

“李支书,这只鸡子是李老家的吗?”

李支书定睛一看鸡脚上的红线,一眼就认出来了。

“李老,你家的鸡脚上都绑的红线,

这个鸡脚上也绑着红线,

您老看一眼,这是你家的鸡吗?”

李老立在当地,眼中闪过一丝窘迫,眼神游移,在搜寻合适的话语。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质询,他一时语塞,不知如何是好。

这个李支书果然没安好心,明知故问,故意让李老下不来台。

李浩然立刻上前解围,谎称自己是李老的远房外甥孙子。

“李书记,这只老母鸡是俺的。”

“是你的吗?你确定!

小伙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李支书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

“李支书,这只鸡子确实是我的,

它的左脚稍微有点跛,你一看便知。”

林浩然丝毫不在意李支书的威胁,刚才追老母鸡的时候他注意到了这个情况。

李支书目光扫了一眼那个老母鸡,很快回过目光,眼神微皱,似乎要将林浩然看穿。

“哼,你说的这个,我们都看到了,算不得什么证据。”

李支书驳斥了林浩然。

“李支书,别着急!你听我说。

之前俺妈和俺要出个远门,要好几天,就把鸡子放在舅爷家养几天,

今天俺妈说让俺来把俺家鸡子逮回去,

刚为了抓鸡子,还摔了一脚,

不信,你看,李支书。”

林浩然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头上的伤。

李支书这才反应过来:“李老,这个小伙子面生的很,真是你的外甥孙吗!!”

“李支书,我老舅爷年纪大了,偶尔可能犯糊涂,有啥事情你直接问我就行。

还有就是我叫林浩然,我跟舅爷是已经出了五服的亲戚,

两家之间平常走动比较少,

要不是俺娘告诉俺,俺还不知道有个舅爷来,

李支书要是不信,可以问问俺老舅爷。”

村子里每家每户情况他都了解的清清楚楚,唯独此人没有见过。

李支书对林浩然的话更是半信半疑,转头看向李老。

“李老,这人真是你远房外甥孙?”

“李支书,这事儿怪我,刚忘了给你们介绍了。

这人确实是我那远房外甥女的儿子。”

李老听明白了林浩然的意思,只有这样才能骗过李支书几人,他故作镇定道。

李支书眉头微皱,显然是不相信这两人的话。

但人家都承认了,他也不好多说什么,临走不忘嘱咐道。

“李老,原来是这样啊,事情弄清楚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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