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胜了,不过我心有不甘,再让我见识一局可好?”

独孤求赌陌然道。

这独孤大哥,倒也不是输不起的人,只是在赌术上未尝一败,如今,败给自己一个无名小卒,反差太大,一时回不过神罢了。

倒也不是死缠烂打,不认输的人。

如此,既然他还想见识一番,就成全他吧。

赵云想了一会儿,欣然答应。

他望着独孤求赌渴望的眼神,微微一笑,点头:“既然独孤大哥还想要请教,自然可以。”

“独孤大哥这次想玩什么,自选好了。”

“既然这样,这次就赌叶子牌。”

独孤求赌也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弱人一筹,主动选取要赌的牌具。

“那么这次我压一百八十万两。”

赵云有点戏谑的望着独孤求赌。

“这......”

独孤求赌有点冒汗,满脸纠结,这要是输了,可拿什么赔?

一百八十万两再翻100倍,可是一亿八千万两......

独孤求赌嘴角抽搐:“愚兄身上可只剩一百二十五万两了,小刀兄弟,可不要戏弄于我。”

“哈哈哈,那我压一万二千五百两。”

众人难得看见一副高手风范的独孤求赌出糗,都是哈哈一笑。

“小刀,你这是要把我榨干净啊。”

独孤求赌一脸苦笑,这到手的,上百万两银子,不到半个时辰,又得全送出去了。

还是自己赶巴巴的亲手送去。

可谓是因果循环。

独孤求赌拆开新买的叶子牌,一张张木质的扑克,在他手上,宛若穿梭的蝴蝶,扑斥着翅膀,漫天飞舞似的。

一顿花式洗牌,而二人的目光一眨不眨,全都望着翻飞的木牌,聚精会神,全都在努力记牌。

最后,独孤求赌将木牌,洗好叠在木桌上,合成一堆。

“小刀兄弟,请切牌。”

赵云一听这话,左手一拍叠好的木牌,一下子木牌分成三小堆,双手依次抓过三堆木牌,放在手上,一切一合,最后将牌全部合拢到右手,压在桌上铺好,拢成一堆。

“独孤大哥,开始了。”

赵云右手将木牌撒向空中,漫天的木牌,仿佛秋风扫落叶,飘飘然,随风舞荡。

赵云和独孤求赌同时出手,抓向漫天飞舞的木牌。

赵云头面微仰,双手迅疾探出,犹如青龙出海,带着“呼呼”风声,力到风致,眨眼间便取了三张木牌。

而独孤求赌见此,出手如电,迅捷无比,双手宛若在花丛中采蜜般,点、推、切、挑、顶,手法大巧大拙,却是一瞬间,取了五张木牌。

这却是独孤求赌取了巧,赌术不如人,武功却比赵云高出一大截。

赵云也深知自己武功比不得独孤求赌,任他花团锦簇,妙招叠出,却不为所动,一招一式,古朴稚拙,大智若愚,只一心一意,取自己所想要的木牌。

最后回合,当独孤求赌已经取了七张木牌,而赵云只不过取了六张,只剩下最后一张。

而此时,独孤求赌目前的牌形是【七星天王牌】,分别是紫微、太微、天市、神宫、天枢、室女、金牛七张牌。

而赵云的六张牌,却是,六张金叶帝牌,如果再拿一张帝牌,就组成最大的牌型【金叶至尊牌】。

至于独孤求赌却是没有记住“帝牌”的全部位置,只能退而其次,选了【七星天王牌】。

若赵云成功取得这最后一张帝牌,便大功告成,赢了这一场赌局。

就在这最后关头,独孤求赌右手一招“独孤破剑式”,劲力威猛,招数又稳又精又奇,宛若一把剑刃,龙吟虎啸间,刺向赵云手中的最后一张帝牌。

千钧一发之际,赵云瞅准其来势,两手探出,好似云龙探爪般,左手一招“龙探爪”护住金叶帝牌,右手却是一招【天龙式】“龙神纵横”,右手急张,好似蒲扇一般,直朝独孤求赌的“破剑式”而去。

却是想,以右手之攻破攻,又以左手固守防御,化解独孤求赌这一招。

却不知二人的武功天差地别,先不谈武功招式,即使是内力真气,赵云也远不如已。

只见独孤求赌右手剑气纵横,带着凛冽的剑罡,破开赵云蒲团一般的右手上护体真气,直将赵云的手掌心,破开一道血痕,鲜血汩汩直流。

最后,又刺向他左手的“龙爪”,破开真气,留下一道深深的伤痕,血如流水......

眼见赵云手中的金叶帝牌就要被刺成粉碎,赵云却是在千钧一发之际,松开了左手,帝牌猛地向下一沉,直直掉下去。

随后,赵云腿若疾风,轻轻的一挑一送,金叶帝牌,抛出一个弧线,送回到赵云血流不止的双手上。

【金叶至尊牌】完成,在月色下透着金光的七张木牌,烁烁发光,意味着赵云再胜一局。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你又赢了我一局。”

独孤求赌深深吐出一口气,神情有些落寞。

“独孤大哥相让,小刀愧不敢当。倘若独孤大哥刚才继续击向木牌,小刀可保护不了这最后一张帝牌的瓦全......”

赵云诚恳的说道。

“不必谦虚,如果我再继续攻击,这就不是比较赌术,还是武功了。”

独孤求赌倒是十分实诚。

“想我独孤求败周岁抓周时,便抓了一颗骰子,三岁便混迹赌场,五岁学习赌术,十二岁便打遍楚国赌坛无敌手,今日终求一败。”

“终究是一山还比一山高,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给,这是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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