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北浔是个什么脾气秉性,他也算是很了解。
他不喜欢和人来往,能让他这么主动地和人说话,这个朋友,绝对不像他说的那样不熟悉。
沈渡舟和谢北浔借着叙旧的名义,明里暗里地和他打听许听晚。谢北浔和他周旋着,明里暗里地问了不少的问题。
越少徵和人说话,不经意间回头,看到谢北浔和一个长的特别好看的男人说话。
越少徵脸色一变,扔下和人说了一半儿的人,急匆匆地走到了谢北浔的身侧。他的手搭在了谢北浔的肩膀上,压下眼中泛起的凉意,唇边带着淡淡地笑意:“阿浔,这人是谁啊?”
很自然,很熟稔的语气。
谢北浔眸色一暗,很不自然地把越少徵介绍给沈渡舟认识。
沈渡舟看着两个人这么亲昵的相处,眸色一亮:“阿浔,你认识越先生?”
他真没想到,谢北浔竟然能和少徵认识。
不过,这样正好。
他就有机会能攀上越少徵,得到一些他能得到的消息了。
阿浔?
越少徵听到沈渡舟这么称呼谢北浔,整个人当时就不好了:
“我和阿浔的关系,非比寻常。”
非比寻常四个字,就够让沈渡舟浮想联翩了。
谢北浔蹙了蹙眉,没说话,似乎是默认了越少徵的话。
沈渡舟心思翻转,却在看向谢北浔时,尽数归于平静:“我和阿浔,是特别好的朋友。”
“特别好?”越少徵的舌尖,勾着这三个字,卷起了无数的凉意,“怎么个好法?”
越少徵看着沈渡舟的目光中,夹杂着摄人的阴冷。
偏偏沈渡舟没看出来,还在一个劲儿地和越少徵说从前,他和谢北浔相处的事情。谢北浔转头,看着笑吟吟的越少徵,只觉得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意,蔓延到了四肢。冷的他浑身打了个冷颤,不安地稍稍后退了一步。
“……所以呢,”越少徵掀了掀眼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沈渡舟:“所以,越先生能不能看在我和谢北浔是老朋友的份儿上,能不能把今儿拍卖会上要拍卖的物品信息和我说说?”
谢北浔白了他一眼。
几年不见,沈渡舟的脑子,怎么越来越不好使了?
越少徵那么爱钱,怎么可能觉得他比钱重要?
越少徵:“看在谢北浔的面子上?”他冷笑,“你觉得,谢北浔的面子有多大?”
沈渡舟脸色青白交加,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越少徵半搂着谢北浔往前走:“找我问消息,一般不是钱多,就是身份很高。你,占哪样?”
沈渡舟脸色一白,根本不敢看四外看热闹人的脸,落荒而逃。
越少徵带着谢北浔,直接坐在了第一排。
没过一会儿,谢北浔的身边就坐了个人,“你来了,”赵颜笑眯眯地和他打招呼,“看,我给你们俩留的地方,好不好?”
谢北浔笑了笑:“挺好的。”
越少徵白了他一眼,对于赵颜这样白痴的行为,压根儿看不上。
他的旁边是身穿一身黑色礼服,脖子上戴着名贵珠宝的楼泱泱:“越少徵,你怎么也来了?”
越少徵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怎么,你能来,我不能来吗?”
楼泱泱不满地嘟着嘴,“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来这种垃圾拍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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