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剑一看温熵的穿着,就知道温熵一定是大云朝的人。
靳剑是这绒族世子,慕知之则是自己的青梅竹马,慕知之的父亲是绒王的老师。
因此,他们二人也是从小就在一起玩。
这次出来,两个人是觉得宫里太过于烦闷了,出来透透气。
两个人找不到路,误打误撞地发现了,头顶在疯狂流血的温熵。
靳剑本来打算不救的,可是慕知之却觉得,这人如果不救的话,恐怕就活不成了。
慕知之是善良的,她自己也是会一些医术的。
靳剑看着慕知之那祈求的目光,自然是跟着一起将温熵给救了。
慕知之身上带着药粉,她给温熵把了把脉,发现温熵伤的不是很严重。
只需要将他头上的流血给止住就好了。
慕知之立刻将温熵给反转了过来,将药粉给上了上去。
靳剑却在旁边提醒慕知之:“我们还是注意一点。万一这是大云朝的苦肉计。
那我们可怎么办?我们总不可能拿绒族那么多百姓去赌吧?
现在他上了药,应该没事了,要不我们赶紧走了吧?”
慕知之有一些担忧,也想着,反正人也救了,就这样离开了吧。
可是好巧不巧的,温熵这时候醒了过来。
醒过来的他,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问道:“这是在哪里。我怎么在这里?
你们可知道我是谁吗?我为何在这里?”
慕知之和靳剑,两个人都搞不清楚这究竟是什么情况了。
慕知之看着温熵眨巴着的大眼睛,有一些心软了。
她走上前去问道:“你不知道自己是谁吗?
你自己受伤了出现在这里,我们只不过救了你罢了!
你真的不知道你是谁?你自己快些回家吧!
你头顶的伤,还是需要再好好地治一下的!”
温熵听完了话,摸了摸自己的头,果然发现了血迹。
温熵看着这两个人,无辜地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为何会出现这里。
我只知道我头好疼。你们能不能不要丢下我。
我看这附近都没有人。我一个人在这里,我害怕。
要不,你们带着我吧?
我跟着你们。干什么都行!”
靳剑以为这是温熵演的苦肉计。
靳剑有一些恼羞成怒地回:“我们也不知道你是谁。怎么可能收留你?
万一你是一个坏人,那这可怎么办呢?
你说你不是坏人,你就不是吗?
我还说我也失忆了,你信吗?”
温熵现在头疼的很,也没有时间和靳剑两个人互怼。
旁边的慕知之,看了看现在捂着头,觉得疼的温熵,快步走了过去。
将温熵的手拿起来摸了摸脉搏,发现温熵的脉搏还是很虚弱的。
不过嘛,确实能够看出来,温熵是真的失忆了。
慕知之看着温熵这个样子,确实有一些于心不忍。
慕知之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将他带回家。
慕知之来到了温熵的面前,温柔地摸了摸温熵地头,随后轻声说道:“你跟我们走也可以。
不过你伤好了,你就自己离开。
我们也不知道你是谁,你若是想知道自己是谁,你的自己去找答案。
你自己明白吗?
到时候,你伤好了,你可就不许再缠着我们了!”
温熵乖巧地点了点头。
靳剑看着慕知之心软,那是又急又气。
可是没办法,现在慕知之一个人,也拖不动温熵。
靳剑只能够一边生气,一边帮忙了。
慕知之,也知道靳剑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二人本来就有一些迷路,现在又带着一个伤员,这下两个人的回家之路又更漫长了。
好在靳剑还是很聪明的。很快,两个人就找到了出去的路。
两个人快速地回去了。温熵跟着,也不可能去绒族宫殿。
这个人又是慕知之救得,只能够让慕知之带回家了。
慕知之知道温熵的穿着和他们不一样,立刻找了一套衣服,让下人们给温熵穿上了。
慕知之府邸还是比较大的,空房间比较多。
慕知之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这房子就她父亲和她住。
她父亲又是一个喜欢醉心于学术的人,常年都在和绒王讨论着学术,不怎么回来。
所以,空房间多得很。
温熵也住了一间不错的房间。
慕知之在温熵住下来了以后,就找人来给温熵看病了。
一开始,温熵很抗拒别人给他看病。
温熵自从醒来了以后,整个人就很抗拒。和陌生人接触。
慕知之知道,温熵头顶的那个伤,不看肯定是不行的。
没办法,慕知之只好哄着温熵:“你快看病吧!他不是坏人,他是来给你治病得。
不然你头顶的伤还是会流血的。
你一定要乖乖看病。这样,你头顶就不疼了!”
温熵也知道,自己的伤是需要看的,可是他就是很恐惧陌生人。
只不过,温熵并不恐惧慕知之,温熵的脑海里,总是会有一个女孩的身影。
那个女孩和慕知之一样高,特别当慕知之抱他的时候,他总会感觉到一股莫名熟悉感。
温熵带着乞求声音:“能不能在旁边陪着我?
我一个人真的很害怕!我一定会乖乖配合的!
可是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慕知之看着,如此乖巧可爱的温熵,心里还是有一些触动的。
慕知之立刻站在旁边点了点头,示意郎中可以看病了。
郎中把了把脉,立刻知道这其中的缘由了。
郎中将慕知之拉了出来,才开口劝道:“知之,你我都是朋友。有些事。我们都不需要隐瞒。
这个人的脉相来看,他失忆了。并且头顶的伤,其实伤的不轻。
恐怕是需要多吃几天药,这才会好的。
只不过,这个脉相,他不像是绒族的人,倒像是大云朝的人!
这人,你恐怕得注意点。
万一,你救了他,最后他却恩将仇报,那你将得不偿失了!
你得好好注意点,救人没有什么问题,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救的。”
慕知之也是因为,这个郎中是自己的好友,才请过来的。
慕知之也直言不讳道:“我知道,他是大云朝的人。
可是,当时我顾着救人,没有想那么多。
你刚刚也看到,他那个样子,我确实不认为,他是有攻击性的。
我日后也会好好注意的。
如果发现不对劲,那么他就会死在这里。
你知道的,我心软和心狠的程度是一样的。”
郎中叹了一口气后走了。
慕知之走了进去,就发现温熵整个人蜷缩在一起,一脸害怕样。
开门的声音,还是惊动了温熵。
温熵一看,是慕知之,立刻上前,抱住了慕知之的大腿说道:“我好怕,你能不能,今日,在这里陪我。
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我就是很害怕。
我只有看到你,我才觉得我是安心。
如果你离开我,我整个人就会特别煎熬!
我知道,我这个想法不对,可是没有办法!”
慕知之将在地方是上,抱着她大腿的温熵拉了起来。
慕知之确认了一下眼神,眼神里透露着清澈的愚蠢。
慕知之才立刻放下戒备心哄道:“男女有别。
我们可不能够在一个房间里?不然,对你我的你名声都不太好。
我们还是不要吧!”
温熵委屈巴巴地开口:“什么叫名声啊?
这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吗?
如果是的话,那么就别陪我了吧!”
温熵落寞地往自己的被窝里走了过去。
慕知之看着温熵这个样子,只觉得自己像是干了什么坏事一样。
慕知之有一次心软,走到了温熵床边说道:“我陪你。只不过在你睡觉之前陪你。
等你睡着了,我就得回我的房间里去睡觉了。
你就不要乱想了,好好睡觉吧。
至于其他的,明日我再跟你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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