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启年那一脸委屈的样子,范闲叹了口气,“好了,跟你说正事。”
“我这次过来,有两件事要办。”
“第一件,我要调丁字五三四号问卷。”
王启年闻言,不由的心中一惊,暗想,“这不是滕子京的文卷吗,难道对方杀了滕子京还不够,还想要杀他的家人。”
“不行,我不能将滕子京家人的消息透露出去,否则,他的家人就危险了。”
想到这里,王启年神色严肃的说道,“大人,这文卷,写的是四处的滕子京啊。”
范闲点头,“没错,你业务还挺熟的啊!”
王启年闻言,犹豫了一下,说道,“可是,滕子京人已经死了。”
范闲说道,“我知道,我杀的。”
“可以把文卷给我了吧。”
王启年说道,“那个,大人,这丁号文卷呀,非常的繁多,找起来呢,是要花一些时间的。”
“不如这样,我先找到它,然后明天呢,亲自给您送到府上去,你看如何?”
范闲闻言,想了想点头,“也行。”
“那就说说第二件事。”
“我在儋州被刺杀过,这事你应该听说过。”
王启年点头,“是的,假造的密令,四处为了此事,查办了很多人。”
范闲询问,“是谁布局要杀我?”
王启年想了想答道,“假传密令者,已经自尽了。”
“是四处的一个探子。”
范闲接着询问,“那人叫什么,家住何处,平时与谁来往。”
王启年无奈的说道,“大人,四处这个案子啊,是院长亲自督办的。”
“别人是不能插手的,您就别为难我了。”
范闲点头,“那这样,我只要个名字。”
王启年闻言,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他叫徐云章。”
听到王启年报出的名字,范闲若有所思,但很快回过神来说道,“好了,那份文卷,明日麻烦你送来。”
王启年连忙点头回道,“王某明白,小范大人只需回去等待即可。”
范闲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还有一件事,老师跟我说过一句话,回到京城一定要去一趟监察院。”
“院里头有一块石碑,让我看看。”
“不知他所说的那块石碑,如今在何处。”
王启年说道,“院里只有一块石碑,在大门外边。”
范闲闻言,不解的说道“在外面?”
王启年解释道,“院长大人说,那碑文便是监察院成立的初衷。”
范闲点头,“好,我去看看,你先忙吧。”说完便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看着范闲离去的背影,王启年也不敢耽搁,连忙拿出一本空白的文卷,书写了起来。
至于范闲,在来到检察院的石碑前后,看着布满灰尘的石碑,心中五味杂陈。
特别是石碑上书写的内容,“我希望庆国之法,为生民而立。”
“不因高贵容忍,不因贫穷剥夺,无不白之冤,无强加之罪,遵法如仗剑,破魍魉迷崇,不求神明。”
“我希望庆国之民,有真理可循,知礼义,守仁心。”
“不以钱财论成败,不因权势而屈从,同情弱小,痛恨不平,为难时坚心志,无人处常自省。”
“我希望这世间,再无压迫束缚,凡生与世,都能有活着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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