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被刺中了,剑客强行扭动身躯,躲过这一剑,又担心天行出手,一连退出好远才停下来。天行并没有趁胜追击,而是等他调整好,他来这里是要提升自己的剑法,不是杀人。

剑客看天行停手,也没有再出手,而是眼神凝重地问道:“柴明是你什么人?”

“柴明?不认识。”天行不屑地回答,这个名字都没听过。

“你不认识柴明,那你的剑法怎么那么像他,剑法不仅刁钻,令人很难闪避,而且出手狠毒,每一招的目标都是要害。”

虽然天行的语气说明他的确不认识柴明,但剑客还是不信天行的话,这种刁钻的风格太像了,稍有不注意就会被杀死。

“我明白了。”天行点点头,转身离去,留下一脸懵逼的剑客。

离去的路上,天行一边走一边嘀咕:我的剑法感觉精妙,但已经剑走偏锋,就算能赢下对手,但终究不是正道,再有个几年,要想赢蒙挚或许容易,但要想凝聚出前辈说的心剑和斩字诀,以及万剑归宗,绝对不可能,到底是差在哪里呢?

天行一边想一边走,因为太过入神,快到深夜了都还没有察觉。

“看路啊!”一道熟悉的声音叫住了天行,抬头一看,是苏哲和萧景睿他们,此时萧景睿的身上沾了不少泥巴,看起来脏兮兮的,八成是兰园的案子发了。

“好久不见。”天行象征式地打了声招呼,继续低着头想事情。

言豫津还没从兰园尸体那里缓过来,看到熟人就巴不得把这件事告诉他,当然不会放他离开:“天行,你好像有心事。”

“我的剑法出问题了。”

“剑法能出什么问题?”三人都有些疑惑,他们听说过身体出问题的,还没听说过剑法出问题的,即便是百里奇的横练功夫,也是他自己选择的,和功法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我感觉我的剑法太注重表面,而忽视了神韵。”天行想起自己的剑法和前辈表现出的剑法,完全没有可比性,前辈的剑法中正平和,但又带着绝对的霸道和杀意,而且那一招斩字诀太震撼人心,绝不是自己学习的这点剑法能比。

最关键的是,前辈只告诉自己招式有多强,但只靠自己悟,他现在没有一点头绪。

“还是边走边说吧。”苏哲在后面默默地来了一句,他以为是自己没有告诉他内息之法,让天行练习剑法而导致了内息混乱,从而剑法也出了问题。

当然,知道这个事他也不会说,这段时间动用了所有关系,即便是琅琊阁查不到他的一点痕迹。所以他对天行始终心有戒备,尤其是他提前知道有人对霓凰动手,要是没有过人的情报网绝对查不到,绝不像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嗯嗯,还是边走边说吧,停在这里瘆得慌。”言豫津耸耸肩,附和着苏哲,他现在想起那些尸骸都毛骨悚然。

大梁不知道怎么了,官员关注的不再是民生,而是争权夺利,皇帝也任由他们乱来,只会制衡之术。如果皇帝只是用制衡之术权衡一下也就算了,关键是皇帝没有一点底线,只要没有触及到他的威严,其他的事他毫不在乎。

四人一边默默地走着,心里都各自有事。突然,天行和苏哲感觉到了一股杀气,天行的天赋异常,对杀气的感知极为敏锐;而苏哲也是一位天才,曾经更是赤羽营的统领,聂锋只是他的副将,武功也到了非常高的地步。

现在虽然身无缚鸡之力,但感知还在,导致四个人之中,实力最弱的的天行和苏哲率先感应到危险,言豫津和萧景睿慢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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