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吧……”
“真没干？”
“没干……”
再也忍不住了，对他喊：“干脆和你说吧，你对人家刘秀英到底干了什么？”
“你说这事，早知道你要问这事……”
不怀好意地笑着。
“早知道……”
“是啊！”
“你怎么知道的？”
“我估计吧嫂子可能看见了，回去对你说了，要不，你不会一大早到这儿来。”
“你倒聪明！”
“聪明说不上，你脸色告诉我的，一定是找我算帐的。可我就奇了怪了，这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干嘛管这种闲事？”
见他缓下来，也缓下来，告诉他：“你不知道，你嫂子昨天回家发了脾气，说她领来的女人就这么叫你干了，她没法向她丈夫交待。我是怕女人嘴浅和她丈夫说了，事情就闹大了，才赶紧过来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是她主动的！”
“她主动的？长在你身上，她主动的，安？”
“贾清，别那么难听好不好，什么长在我身上……男人不都这样，见个漂亮女人，不由就*了。再说，那娘们长得不错，不*的话还不是有病了？”
“这就对了，还是你主动的！”
“是这么回事，嫂子可以作证。一开始吧，对头坐着，研究着文件呢，她就到我这边来了。头发碰到脸上，把手搭在肩上靠的更紧了。咬着耳朵对我说，只要卖她单子我想怎样就怎样。你说，贾清，你也是老爷们这种手段谁能戗了！坚持着没说话，用腿别住，不让她看出来……兴亏这时，你家嫂子咳嗽一声，把她叫走了，才没出洋相。也没脱了，走到沙发的地方一下把我拽倒了，你说呀，贾清，这时还能怎么办？好像听到有人上楼，猜想是嫂子上来看她怎么还没下去——一点办法也没有呀，你也是男人不可能不知道吧？”
“再说了……”
“再说什么？”
“是非干不行呀！”
“为什么……”
“你想想，虽然答应买她单子，可她不放心呀，这也不怪她，空口无凭，立字为据，第二天不卖她也没办法。所以，只能磨叽着盖个公章，只有这样她才放心，生意才做成了！你也是做生意的，是不是这个道理？”
说的有道理。
还是气呼呼的：“这么说，你还有理了？”
“可以这么说吧！再说，你情我愿的谁也不吃亏……”
“谁也不吃亏？”
有些矛盾，目的好像达到了。
恍惚间，情景再现，一回头，吴玉花躺在沙发上……一身冷汗，要是她也出轨了能接受吗？
这可是一直希望的。
又似乎没想过。
已经由不得他了，过了不长时间，吴玉花就出轨了！
时间上记不清了，大概女儿考上大学走了以后。
大学一般九月初开学，女儿因为考的南方一所大学，要早走几天，说熟悉一下环境，就同意了。
不对，应该第二年，女儿放完暑假走了以后，郝强来的时间比较长了，要是头年才一年多，没到那种程度。
和他没有关系，说到他只是一种参照。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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