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内。

刘家老爷坐在板凳上,非常不满,“县令大人,深夜叫我出来所为何事?”

“我如今身体老了,可受不了深夜审问,一不小心有个不慎,县令大人可要小心。”

“更何况,白天你们审不出来什么,晚上又能审出来了?”

即便在衙门,刘老爷也是颇为嚣张,仿佛衙门就是自己家。

“刘老爷不要急,再等一会就好了。”

县令呵呵一笑,目光直视着外面。

刚刚,孙捕头派人前来报告,已经捉拿到偷尸体的贼人,确认与刘家关系匪浅。

县令当即决定,今夜急审刘家父女。

防止夜长多梦。

刘老爷心底有些不安,县令越是平稳,他越是心惊胆战,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不然县令怎么会大半夜提他出来。

他也如同县令一样,目光看着衙门外,祈祷千万别出意外。

然而事与愿违。

他看到女儿被人押了进来。

“莹儿!”

他急忙站起,却被身后的衙役死死按下。

“县令大人,这是何意?我女儿犯了什么错,竟然被你们压来,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一定要去告你!”

刘老爷气的吹胡子瞪眼。

“有什么事,刘老爷您还不知道吗?”

孙捕头从后面提着黄鼠狼进入衙门。

“孙兴!我刘家待你不薄,你想做什么?”刘老爷怒斥。

“刘老爷还是关心关心自己吧。”

孙捕头进入堂中,“启禀大人,真凶已入网!”

“好好好!”县令拍着巴掌。

“开堂!”

惊堂木一拍。

衙役押着刘莹跪下,旁边的黄鼠狼自动跪下。

“大胆鼠妖,所犯何事,如实招来!”

黄鼠狼一个哆嗦,“我只是在刘家买了一些尸体......”

“污蔑,污蔑!”

刘老爷跳起来,“我刘家世世代代清清白白,怎么会与妖物有联系!他这是污蔑!”

刘莹也哭诉道:“我只是一介小女子,怎么敢做倒卖尸体的生意,还请县令大人明察。”

黄鼠狼瞠目结舌,这人怎么变得这么快。

上午还求着办事,晚上都不认识了。

“来人,把刘老爷也押上来。”

两个衙役抬起刘老爷。

砰——

“刘明显,你在堂下,为何不跪?莫不是对本朝律法有意见?”

刘老爷咬牙切齿,“草民只是腿脚不适。”

“哼!既入公堂,岂有不跪之理,来人,给我压下!”

“不用了。我跪。”

刘老爷脸上的肉都在无意识的跳动可见其内心之怒。

“哼!既然你们说自己是冤枉,那我问你们,为何这鼠妖从你们家中带着这么多尸体?”

刘老爷刚要说,却被刘莹抢去,“回大人,我等也不知鼠妖为何在我家中藏尸。”

“当时书房着火,孙捕头带人去灭火,我与道长在门前,看见有人背着袋子外出,我还以为是小偷,就赶紧去找孙捕头了。”

“谁能想到,他背的是尸体呢。”

“此事,道长可以为我证明,我真不知道鼠妖会从我家出现。”

县令呵呵一笑,“也就是说,此事与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还请大人明察。”

“那为何鼠妖偏偏要说与你们有关?”

“可能是想要陷害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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