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可以解决,可是一切不都已经在生死簿上注定了吗?因果相连,缘孽已定,若是早已注定的东西,是不是结果也早已注定了呢?那刘宇们再去解决,又是不是这个过程这个结果也是早就已经注定了?”
师父轻轻一笑:“离刹,你快把师父绕糊涂了呢,既然你这么问,那你看看这是什么。”说着大手一挥,一本书样的东西飞到刘宇和刘宇面前悬停了下来,慢慢的一页一页向后翻着。
是刘宇的生死簿,刘宇的出生,刘宇的拜师,刘宇的出嫁……,真是无一不详,无一不细。翻着翻着,很快就看到了现在和师父商讨木罗的解决办法。书页终于在刘宇的期盼中翻了过来,心情不禁一阵激动,可是,那密密麻麻的小字却一个也没有,有的,只有空白。
怎么会什么也没有呢??刘宇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连翻几页,全都是空白。
“师父,这……”刘宇和刘宇俱是一脸错愕。
“离刹啊,这个,你们还不明白吗?因果相连,缘孽已定是没错。只不过上一世的因,这一世的果,而这一世又做下了下一世的因,每个人的当世,未做之事都是空白,做过之事必可与前因缘相合,做决定的是自己,注定的只是与前相合,与后相应。”
“谢师父点化。”大悟,原己的人生,果然还是靠自己争取来的。
“明白就好,那么你们也记好了,此番木罗之事,要本着一颗化解之心,切不可再多生是非。与人行善便是与己行善。”
出了地府的殿门,刘宇感激地看向刘宇,其实刘宇看着炎姬又何尝不想让木罗解脱?只是刘宇也怕,怕打破这好容易得来的宁静,怕再让刘宇担忧。嫁给刘宇以来,似乎只是不停的让他一天跟着一天的为刘宇担心。
考虑刘宇的心情,照顾刘宇的生活,每一个最细小的地方都考虑得无微不至。和他比起来,刘宇真不算个好妻子。
“刘宇明白。”同样收了笑,郑重其事的点头,心中闪过一丝内疚,一直以来,刘宇的任性,确实为刘宇,为大家平添了诸多麻烦。
“走吧。进去吧。”刘宇紧紧的握了刘宇的手,迈进了天宫大门。
“站住,天宫是什么地方?也容得你们想来便来,想闯便闯?”
面前,雷暝一脸倨傲之色,一柄森冷的刑天之逆稳稳的指向刘宇俩。气氛凝滞,刘宇虽然心中生气,但碍于方才在天宫门口的一席话,只能强压了怒火,将视线转向刘宇。刘宇微微的眯了眼,用一种刘宇从未见过的表情盯着雷溟,气势不知不觉中便压过了雷溟。
那一脸的沉静,与身俱来的高贵无声的告示着刘宇生就龙族的身份。偶有人路过,见刘宇们三人这般阵势,都带着惊异的神色小心翼翼的绕道而行。
不知道这么看了多久,刘宇抬起了手,眨眼之间,刘宇的飞龙在天就现了出来。
雷溟似乎大惊,复又握紧了原本已经略低的刑天之逆,手却在微微的发着抖,嘴唇因为紧张呈现出一种近乎于紫的灰白色,嚅动了几下,终是没说出话来。
刘宇缓缓地举起飞龙在天,刘宇的神经一下子紧绷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刘宇,这是要干什么?刚才不是还说要谨慎行事的吗?
还来不及和刘宇交换一下眼神,一声兵器碰撞的声音响了起来,刘宇的飞龙在天已经重重的碰上了雷溟的刑天之逆。刘宇的手腕微微一挑,直指刘宇咽喉的刑天之逆就被抵着歪到了一边。
“那么你倒是说说,天宫是个什么地方。几时开始容不得人进入了?若是容不得人,天宫何时开始也一并收了人魔两族的弟子?”刘宇眼风一转,扫过几个明显为着修炼而来匆匆跑远的几个路人。
“……天宫不欢迎你们,请速速离开。”雷溟不甘地抬手,武器却仍然被刘宇压制的动弹不得。
“雷溟,话要想好了才可以说,这不是在你们雷府,天宫欢不欢迎刘宇们,你师父李靖尚未表态,你有什么资格在此大放厥词?即便真是你师父的意思,不欢迎也应有个由头,没有正当的理由,莫非天宫要公然与龙宫和地府为敌么?”
说完,刘宇狠狠的把手往下一压,雷溟的刑天之逆居然“咣当”一声,就这么颓然的落在了地上。
“哈!好!不愧是敖广的得意门生,思维果然缜密”应声而出的是仍是那个皮不笑肉也不笑的雷泠,在他示意下,雷溟恨恨地捡起了枪,乖乖地站到了他身后。“溟儿阅历尚浅,说话做事有时候难免有失妥当,只是刘宇天宫今日确有大事,不便待客,两位还是请回吧。”
刘宇收起飞龙在天,抱拳行礼:“前辈所指之事,晚辈也略有耳闻,今日叨扰确有诸多不当,只是晚辈所求之事也是相当要紧。当然,晚辈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刘宇们可以在这里等的,前辈有事尽管去忙。”
“哼!不识抬举!溟儿,他们愿意等,就由着他们去好了,你把好了殿门,一只老鼠也不得放进来,若是坏了大事,谁也担待不起!”雷泠灰了脸,冷笑一声,又是一甩袖子,进了内殿。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刘宇们三人仿佛一张静止的画面,一脸沉静的刘宇,一脸僵硬的雷溟,还有一脸忐忑的刘宇,就这么静站着,对峙着。一开始还偶尔有那么几个人匆匆的绕道而走,到了后来,几乎已经没有人敢再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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