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木则显的比较从容:如果李飞如实招供,没有保护住我的秘密,那么现在李飞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当然如果他没有招供,但是隐瞒南木的招募,那么他的价值也会大大减弱,毕竟作为单飞的帝国种子王者,如果没有忠诚,其它都根本就无从谈起。

李飞进来的时候没有打招呼,只是平静地坐在沙发上:没有想象中的愤怒、抱怨,但也没有以前的熟络,就像一个陌生人坐在那里,只是头上的纱布分外刺眼。

荒木还是按照既定的剧本开口:“听高桥的手下说了你的事,我也问过特高课,对你的指控根本没有实证,所以李督察不用忧心。”高桥试图开口,但是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李飞微笑:“我不忧心,因为南木根本没有问我关于身份的线报,我爱人被按着头看了一场强奸秀,而隔壁刑架上的我以为是她遭受了这一待遇,南木想知道的是荒木君组织的所有细节,还有高桥君的一切,对了,以我爱人为筹码,我被强行招募了,签字拍照,就差发个血誓啥的。坦率地说,我不是荒木君的理想人选,你口中的秘密、还有高桥君给我的帝国最高特赦令,在日本权贵眼里还不如妓女身上的一件衣服,随便一个日本人就可以让我和我的家人看到我对帝国忠心的回报,更不要说还有背后日本大佬的觊觎;荒木君,看在我忠心帝国的份上,如果可以的话,请安排我和爱人移民日本,这样我就不要在你们日本人的争斗中被殃及池鱼,也可以保守你的‘秘密’,如果你还是不放心的话,我可以在你面前自杀,或者你现在枪毙我,但请求你能放过我的家人。”

最后几句话李飞是看着高桥的眼睛说的,当然还有他随身携带的一把黑枪,已经上膛,然后他把枪顶在自己的太阳穴,面无表情地等着荒木的回应。

荒木拿着一叠东西微笑走到李飞面前,把顶在太阳穴的枪拿下来,轻轻放在桌上,然后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李飞:“这是你签字的原件以及照片、底片,不是要向你证明什么,只是不允许有影响咱们计划的东西存在。坦率地说,南木帮了我一个大忙,他让我间接验证了自己的眼光,但我保证这件事绝对不是我的意思,向天照大神起誓;那个老家伙是满洲国戴罪立功情报机构负责人的长辈,最新的处罚结果是让他的这个晚辈进入潜伏序列戴罪立功,他可能想掌控这个组织,以期掌控家族继承人的命运,而你是他能查到我这儿最快的入口,所以南木充当了打手,毕竟这个家族就是我也要忌惮的庞然大物,当然如果他们和我商量的话,也许结果可能会更好一点,但是可能他们没有习惯向我这个新贵掌舵人低头的习惯,所以你成了探路过程中挡枪的无辜受害者。”

看着无动于衷的李飞,荒木笑笑:“你受了这么多苦,想退出也无可厚非,不过你能听听我的想法再决定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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