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姬小五告诉她，联姻的那个人，就是她自己。
……
……
“你为什么不反抗？！”
大鲸鱼质问道。
“为什么要反抗？”
姬小五不解地问道。
“因为必须相爱才能结为姻亲！”
“可师父说，互相扶持也能结为姻亲，说我有为宗门付出自我的责任。”
“你师父就是个糊涂蛋！你忘了你小时候她还打你！”
“可长老们也都这么说啊！”
“长老们也都是糊涂蛋！”
姬小五沉默了一下，问道：
“你为什么这么着急啊？”
大鲸鱼：
“……我，我不想看你被人骗了！”
姬小五昂然道：
“我不可能让人骗了！我可厉害了！我跟你说，这一辈之中，没有人能打赢我！我如果结亲了，我的道侣也不可能打赢我！”
“你不能结亲！”
大鲸鱼怒斥道。
姬小五一愣：
“为什么啊？”
大鲸鱼：
“……总之，就是不能这么草率的结亲！尤其是联姻，联姻不会幸福的！”
姬小五茫然道：
“不是只需要有助于修行就可以了吗？”
大鲸鱼：
“……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什么虎狼之词？你是合欢宗的吗？”
姬小五皱了皱眉，今天的大鲸鱼有点儿奇怪啊……
她本来是想来倾诉一下的，结果大鲸鱼跟她吵了起来，还数落她……
“我不想理你了。”
……
后来，姬小五三天没有来找大鲸鱼。
大鲸鱼沉在灵泽底下，三天没有浮上来。
直到第四天，有傻逼往灵泽里洒陨心丹想要毒死大鲸鱼……
大鲸鱼十分无语加十分震惊地探出头来，盯着那个傻逼良久没有说话。
那个傻逼就是姬小五的师父……
“不能让你挡了小五的道！”
姬小五的师父如是说道。
大鲸鱼：
“……”
看在她是姬小五师父的份儿上，大鲸鱼一口把她吞了下去，然后没有消化，让她从自己的消化体系里走了一遭，最后排了出去。
反正就是没杀。
但道心崩了。
以至于当天晚上，姬小五跑过来找大鲸鱼的时候，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质问的话。
实在是……
其实也没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最后姬小五气鼓鼓地说道：
“我也没有答应联姻啊！你着什么急？”
大鲸鱼：
“……”
“我带你四处走走，看看风景吧？”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姬小五一愣：
“可这些年我在你背上，已经把整个灵泽都看遍了啊！”
大鲸鱼缓缓化作人形，来到姬小五身边，小声问道：
“那，走远一点儿看看？”
姬小五看着面前的胖乎乎的青年，眯了眯眼：
“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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